有的好朋友,早年也是浪得飞起的人物,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不正经的活动太多了。
这两年感觉自己有点不太敢上阵,主要是刚敲锣,大军未发,就已经有偃旗息鼓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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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那个莫虚有的好朋友十分地烦恼,求医问药也不老少,可是都不太见效果。
这让人十分的心烦,以至于都快要抑郁了。
等到刘弘基吧啦吧啦的一顿说之后,抿了一口茶汤润了润嗓子,这才冲程处弼一笑。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觉得贤侄你在医道之上很有造诣,比那些寻常医者可是强多了。”
“所以啊,我就告诉我那个挚友,让他别着急,我来替他找医者,这不,就找到贤侄你来了。”
程处弼呵呵一乐。“多谢刘伯伯看得起我,不过这个病他治疗过了没有?最好能够说得更详细一点。”
“比如说你……咳,毕竟说他之前的时间长短,硬度等等……”
刘弘基的脸直接就黑了下来,铜铃一样的大眼睛盯着程处弼,半天才生硬地道。
“这些个,老夫怎么好意思打听,不过我那好友,过去绝对是个纯爷们,不一夜不下床的那种明白了没有?”
看着明显开始凶光毕露的刘弘基,程处弼很是无奈,这位可跟黑脸老头李渊不一样。
毕竟那位好歹还会顾忌下身份,至于跟前这位,呵呵……
真特娘的,老子的主业是外科,不是特么的不育不孕生殖科的好不好?
这么少的资料怎么治,难道我用外科手术,给你老人家在你的小兄弟里边竖根金属物?
咦?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刘大将军乐不乐意他的如意金箍棒变成不如意金属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