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陀。
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牛八斤和牛九斤这对哥俩。
“牛哥,该不会是早就起了心思了吧?”程处弼上前打量着牛韦陀的脚一眼。
嗯,现如今他已然是行走跑跳如常,让人几乎查觉不到他的残疾。
“嗯其实自打你那日给牛某装好了义肢,让我能行走如常之后。”
“牛某一心想的就是能够重上战场,可惜”牛韦陀的表情不禁有些黯然。
“重阳佳宴上,贤弟那首赋菊,令牛某心怀激荡。那时便已然下定了决心,往西北而去。”
“牛哥,你就这么悄悄的溜了,那牛叔和婶婶”
“我娘知晓的。”牛韦陀眼眶隐隐发红,吸了吸鼻子道。
在场的一干纨绔子弟们,一时之间,也都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李恪大声地吆喝道。
“行了行了,诸位兄弟,酒菜已经来了。我等在此可不是唏嘘离别。”
“而是聚拢大伙,特地备宴,给老牛送行,希望他此番西去前程似锦。”
“走,喝酒吃肉,饱了再上路。”程处默拍了拍牛韦陀的肩膀。
“老弟支持你,年纪轻轻不活痛快一点,有甚意思。”
“对对,喝酒吃肉,牛哥你的义肢的制备之法。
我已经抄录在此,若是到得军伍之中出现了损坏。”
“你也可以让他们照此法修补,实在不成,让他们给你打造也行”
牛韦陀接过了程处弼递来的那几张纸,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谢你了,待老牛博了功名,功成名就,再回来找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