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
反复仔细地打量了半天,李处弼都十分地满意,只不过,就是不论男女,还是孩童。
他们的表情,都有点……李处弼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兄台觉得如何?”程恪看到李处弼反复观摩老半天,忍不住乘许大师不注意的功夫小声问道。
“贤弟,你看看,这一男一女,还有这孩子,似乎他们的笑容,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太正经。”
“???”程恪一脸懵逼的扫了李处弼一眼,又扭头看过去。“兄台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使唤,我不觉得。”
李处弼想了想,罢罢罢,这是古代,又不是现代,现代的画像一般都是面无表情。
之前的阎立本大师随手而绘的人像,也是面带笑意,神态安详的那种。
所以带笑容,让自己这位见习惯了严肃嘴脸的医学生有些不对劲很正常。
收起了这一男一女一孩童的等身画像,程恪拉着许大师到了一边,交付了沉垫垫的酬劳后。
许大师心满意足地收下之后,亲自将二人送到了宅院门外,还特地叮嘱一句。
二位若是有什么独特的要求,只管过来。只要是人,他有自信,长安城内能够超过他的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若是动物,出门左拐,路过四个宅院,第五个就是那位擅长走兽的不正经艺术大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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