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端起了酒杯,朝着牛韦陀遥敬之后一口抽干。
“怎么,牛兄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还是在害怕什么?”
“我什么也不怕……”牛韦陀的嗓音显得份外的干涩。“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废物有什么可害怕的?”
“牛兄,你的愿望,可是想要跟你父亲一般,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就我现在,还是装根木棍腿?你觉得可能吗?”
已然酒劲脑,面膛变得赤红的牛韦陀忍不住借着酒喝大喝道。
“我是个大佬爷们,打小,就听我爹说征战沙场的事,最是羡慕我爹能够沙场征战,建功立业。”
“我是他儿子,他可以,我也一定可以!”说到激动处,牛韦陀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击案。
“我说牛兄,你喝多了,要不咱们改日……”程处亮看到牛韦陀如此,赶紧赔笑劝道。
“我没醉,区区一二斤酒,焉能灌得醉我,愣着做甚,倒酒。”牛韦陀目光朝着身边的家丁瞪去喝道。
程处弼一把将二哥扯回来坐下,笑眯眯地朝着牛韦陀一礼道。
“无妨,牛兄今日这么有雅兴,那小弟自当奉陪。”
“老三你这是做甚,牛兄现如今已经明显喝大了开始胡言乱语。
若是牛叔和婶子知晓,咱们可落不着好。”二哥程处亮不禁有些发急。
程处弼满脸笃定地小声解释道。“二哥莫慌,我心里有数,他要不喝多了胡言乱语我还不乐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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