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头来。
“既然赵老者话都说到了这份,程某若是不取,反倒显得我为人矫情。”
赵正阳松了口气,却又听到程处弼言道。
“琉璃工坊,我只要九成干股,剩下一成,留给赵老者,若是赵老者不乐意,那就当我程处弼没有来过。”
赵正阳看着表情十分严肃的程处弼,非但没有不乐意,反倒是满脸欢喜。
“没问题,这当然没有问题,恩公放心,老朽一定会好好经营。
这琉璃工坊的九成分红,老朽都会按月送到贵府。”
看到程处弼没有异议,满脸欢喜的赵正阳回头招呼道。
“来人,拿笔墨来!恩公,我们这就写下契约文书,若是恩公有暇。
嗯,不用恩公出面,老朽亲自去衙门打点,留档……”
“没事,该程某出面,程某是要出面的。”
抄起了笔,开始奋笔疾书的赵正阳对于草拟契约自然是手到擒来。
三下五除二,三份契约书规规整整的全部写好,程处弼浏览了几眼。
未觉得有什么对自己,对程府不利的条款,便与赵正阳都按下了各自的手印。
程处弼提出了能不能带他先去琉璃坊看看,他需要制作一些器物。
“这自然没问题,不过如今已是午时,还请恩公在此用些膳食。”
“用过了滕食,出门里许,便是长安县衙门,咱们顺道把契约签押,再出城去工坊如何?”
对于赵老者这样知情识趣会做人的老司机,程处弼能反对吗?当然不会。
不大会的功夫,赵府那些眉清目秀又或者是眉宇如画的侍女们纷纷端碟持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