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几乎都拉出了残影。
看得程处弼瞠目结舌,不愧是比狗还能闹腾的熊孩子,这速度,怕是连狗都要望尘莫及。
大安宫内,一位须发花白,脸色略显憔悴的老者,正斜靠在榻上。
孙思邈坐在榻旁,闭目垂眉把着脉门,良久之后,这才睁开双眼道。
“陛下,您这几日,感觉如何?”跟前的这位老者,正是于武德九年退位的大唐开国之君,如今的太上皇李渊。
李渊勉强一笑坐起了身来。
“朕这几日,还是不爽利,也就是服着药的时候,还能够轻松一些。”
“孙道长,这病,难道就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吗?”
“这陛下,贫道也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孙思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颇有些颓然地道。
看到孙思邈那一脸为难的模样,李渊宽厚地一笑摆了摆手。
“无妨,朕并非是要难为道长。只是这病,日夜煎熬,令朕身心俱疲,唉”
“多谢陛下体恤贫道。陛下现如今最要紧的便是保持好心态,而且最好多走动走动。”
李渊点了点头,看着孙思邈开了药方之后,递给了等候在一旁的医官,亲自起身,目送着孙思邈离开。
“陛下,时辰差不多了,您需要用膳吗?”一名宦官步上前来,小心地询问道。
“不急,朕要先”李渊略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然后示意道。
很快,李渊站在了原地,周围被宦官们用绸布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