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捏着个装有安神定心丸的瓶子。
好在没有进一步的异常,而是继续迈着他那看似沉重的脚步继续漫无目地的闲逛。
老四抹了把额角的冷汗,陪三哥瞎溜达,压力好大。
就在程处弼一边瞎溜达一边感慨过往之时,听到了前边拐角传来了谈话声。
“今天怎么不是刘婶过来?”
“刘婶生了病,在家里养着,她让我过来寻管事伯伯您,好拿衣服回去缝补的”
一个像是还未完全跨过变声期的中性嗓音响了起来。
“她病了?好吧这几件衣裳,都略有些破损,都补一补。
特别这件,是我家老爷的朝服,只要补得精细,看不出,那价钱好说。”
“这里是两百钱,小武你先拿着,等缝补好之后,我再给剩下的。”
“好的,多谢管事伯伯,那我就先回去了,争取明天先把程老爷的朝服修补好,拿回来给您看看。”
“嗯,呵呵,行了去吧,替我向刘婶问声好,对了,你等下”
“这一百钱,你拿着给你刘婶请个医者看看,莫要耽搁了,若是钱不够,你再来寻老夫。”
“这,这我不能要。”
“不是给你,是给你家刘婶的,我跟她算了。
你还是个孩子。总之,你要不拿着这钱去给刘婶请医者,这份活”
“多谢管事伯伯。”年轻人看来很懂得变通,第一时间就做出了选择。
这个时候,程处弼的脚步终于迈过了墙角,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少年和管家程富。
“小人见过三公子,见过四公子。”
程富看到程处弼从一旁露出身形,赶紧恭敬地朝着程处弼一礼。
他身边的那个衣着朴素的少年正捧着一个包裹,亦歪过了头来,朝着程处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