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家死了牛了。”正挤在人堆里边看热闹的程老四看到了程处弼的身影,不禁兴奋地大声地叫嚷起来。
“???”程处弼看着兴奋得上窜下跳的三个弟弟。
还有一票眉开眼笑,吃力地抬着门板往里挪步的程府家丁,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地迷惘。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解释一下,牛不是农耕文明最为重要的畜力吗?
而且牛非正常死亡的时候下,官府可是要罚钱的。
为何此刻,府中的一干人等就跟中了笑气似的,吡牙咧嘴乐个不停,疯了吗?
程处弼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回头,就看到了管家程富一副眉开眼笑乐开了花的模样。
“死得太是时候了”
“我说富叔,咱家死了牛你还这么开心?”程处弼一把拦住管家程富不乐意地道。“官府可是要罚钱的。”
那三个弟弟不懂事也就罢了,你堂堂卢国公府大管家难道也这么不明事理?
程处弼这么一嗓子,一干人等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那些抬着死牛的家丁们面面相觑,一脸诡色。
三个弟弟也一脸懵逼,三哥这是又要犯病的节奏吗?
深知自家三公子丧失记忆,外加失心疯尚未痊愈的程富知道自己需要给三公子解释解释,做一做心理疏导。
“三公子,来来来您记忆未复,且听小人给您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