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来,就看到了程处弼跟前摆着的金属空盘之中。
多了一个黑铁色,上面满是鲜血的金属尖锐物体。
秦琼大步上前,俯身拿起此物凑到眼前仔细打量这只留存在秦十力身体中多年的箭镞。
“真取出来了,这,处弼贤侄你”
“秦伯伯,有话一会慢慢说,劳烦大家都退开,别说话。
一会你们的口水要滴到他伤口里边导致伤口化脓感染怎么办?”
“”一干心情激荡的王公勋贵瞬间就黑了脸。神特么的口水滴到伤口。
这可是个糙老爷们,谁会馋他身子?
好在程咬金很清楚,自家亲儿子一但认真做事就喜欢胡言乱语,顺着他的性子就成。
“来来来,诸位都退后,给我老程个面子。”
“呵呵,笑话,老夫怎么会跟晚辈一般见识。”李绩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程老三等着,有机会你到老夫府上,定要让你也尝尝宾致如归的滋味。
秦十力苏醒过来的时候,腿上的伤口早被手脚麻利的程处弼给缝合完毕。
原本程处弼还想给他也做个阑尾手术,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次没有开腹腔,无法顺手做。
没办法,当年带程处弼实习的那位消化外科的医生病人极多。
每到夏天,一晚上不做上三五起急性阑尾手术都不叫值班。程处弼就生生陪着这位切了差不多小半年的阑尾。
当切阑尾成为习惯,程处弼在乡镇卫生院做手术时,总有一种想要在阑尾上顺手来一刀的下意识举动。
但终究不好意思下手,毕竟每一刀都是有严格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