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
“你可还记得,贞观四年,我拿下了突厥,俘其可汗为臣,当着百官的面给你献舞。”
“那是父皇你几年以来,你唯一一次向儿臣投来赞许的目光”
李世民的目光仿佛回到了当年。
“父皇,儿臣会向你证明,我才是天命所归”
说完了这番话,李世民直起了腰背,看着那仍旧安然沉睡的父皇。
握住了李渊那只显得干枯而冒着青筋的大手,轻声唤道。
“父亲,请一定,一定活下来,儿臣还要证明给你看”
“怎么样了”长孙无垢紧握着李承乾的手,目光一直注意着病房。
时间过去得越久,心越发地紧张。
“娘娘,还请稍安勿燥,时间差不多,想必快了。”程处弼搓了搓手心的汗。
等待是最为煎熬的,一面等待,一面复盘着自己手术中到底有没有哪点遗漏。
借此来消磨着这难熬的时光,两位道长虽然表面异常沉静,但是,两人身边的茶汤,他们连碰都没碰。
原本还有的窃窃私语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都冷清了下去。
“父皇?父皇你醒了?!”就在此时,病房内,传出了李世民那带着明显激动难抑,带着明显颤音的低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