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个,光靠嘴说,我怕您听不明白,最好辅以图片的形式,如此才简单明了。
就像我一般跟孙、袁二位道长交流之时,都是这样做的。”
“既然如此,你就用吧。”李世民无奈地点了点头,且先看看再说。
“其实是这样的,对于我而言,想要从秦伯伯的胸口取出箭镞。
是一件看似不简单,其实比较容易解决的手术,为什么这么说……”
程处弼从怀中拿出了一支特别定制的碳,然后在白色的宣纸之上刷刷刷连着几。
这一次,程处弼画得十分地认真,特别是那个代表脑袋的圆圈。
不比拿圆规划的差,一个体态完美的火柴人出现了在了干净的宣纸之上。
“你们看,这是胸部……”程处弼满意地拿碳点了点代表火柴人躯干的直线中段位置。
“不,你先等会,这是人?”
李世民一把将伸长脑袋,眼睛瞪得像铜铃的李恪给扒拉到了一边,脸都黑了。
“当然,躯干、四肢,还有头,都很明显,难道不是吗?”
程处弼不乐意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但也不能随意地诽谤一位优秀医务工作者的心血。
糙是糙了点,可好歹简单明了,你总不能让我先花上三五个时辰。
画出一幅真正的人体解剖图,再给你解释这个小手术吧?
“那个,处弼贤侄,你且让让……”
阎立本双手猛揉了一把脸,大步上前来,示意程处弼暂且歪一歪身子。
“???”程处弼有些懵逼地歪开了些许,阎立本一把将程三郎的大作抽走随手扔到了地板上。
程处弼脸都黑了,正要开口,就看到这位国画大师提起了毛,唰,唰唰,唰唰唰……
李世民那张黑成了锅底的脸渐渐地恢复正常的色泽,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郁闷的浊气。
“这,才能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