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程处弼看着笼子里的三条好狗,整个人都有点不乐意了。
人过来蹭饭就算了,还想让狗来程家蹭食,这算啥?
“昨个兄台你不是说手术要多做几次才保险吗,我刚回府,正好我爹不在。
就把这三条最听话最能耐的都弄来了。家里边还有七八条,不够我再去弄来。”
“……”程处弼打量着这个兴奋地连比带划的李器,得,看样子李鸟贼大将军的幼子也是个败家的货色。
不知道他亲爹回府,得知自家最优秀的爱犬被亲儿子送去挨刀。
不知道会不会将满肚子的慈爱尽数灌注于拳脚之上,好好的关怀自家亲儿子。
“行吧,甭管多少,赶紧赶紧,时间虽然早,可保不齐程伯伯又窜回来堵门。”
李恪这位蜀王殿下纯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听得此言,另外几位纨绔子弟也疯狂点头,虽然程府家宴香,可是那三勒浆就是要命的玩意。
大伙今天吃了早餐,可是都还手脚软棉,怕是得趟个两天才能缓过气来。
偏偏程处弼却一点也没感觉,特别是今天一早起来之后。
反倒是感觉自己神完气足,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莫非……莫非是自己自幼就开始享受着这位不醉人还养人的程府秘制三勒浆。
导致对三勒浆的副作用产生了免疫力?
等到一行人来到了程处弼昨天动手术的院子,都安静如鸡地站在一旁。
看着那李器亲手扒拉开自家爱犬的嘴,将那程府秘制麻沸散给灌进去。
然后,就看到那条倒霉的猎犬喷嚏连声,摇头晃脑跟得了羊癫疯似的满院乱窜。
好不容易这才李器这个罪魁祸首的安抚之下安静了下来。
然后,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这条优秀聪明的猎犬,安祥地闭上了那双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