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曲妮玛娣一脸森寒的说道:“你该死!”
这时,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岐山大师开口,对着曲妮玛娣喝道:“不得对叶夫子无礼!”
曲妮玛娣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她朝着岐山大师喊道:“你到底是谁的长辈?”
“杀了我儿的仇人就在我的眼前!”
“你让我怎么对他不无礼?”
岐山大师看着曲妮玛娣,微微一叹,道:“你啊……”
曲妮玛娣不理会岐山大师的欲言又止,只是在那里发泄着她的不满。
叶千秋静静的等待着。
岐山大师静静的等待着。
等到曲妮玛娣发泄的差不多了。
曲妮玛娣看向叶千秋,道:“我要杀了你。”
叶千秋指了指洞庐之外,道:“我在外面等你。”
“这里是岐山大师清修之所,总归不该染上血。”
说着,叶千秋走出了洞庐。
曲妮玛娣脸上闪过一抹森然。
就要朝着洞庐之外行去。
岐山大师再一次出声,道:“你如果不想死,就留在这里!”
“别出去!”
曲妮玛娣回头猛然看向岐山大师,道:“死的是他!”
“不是我!”
说罢,曲妮玛娣怒意冲冲的走出了洞庐。
岐山大师双手合十,摇头闭眼,嘴中念道:“天作孽,犹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啊。”
……
洞庐外。
叶千秋看着怒气冲冲而来的曲妮玛娣,一脸的平静。
曲妮玛娣看向叶千秋,道:“你想怎么死?”
叶千秋负手道:“我并不认为,你有杀死我的能力。”
曲妮玛娣却是已经不管不顾。
直接朝着叶千秋冲去。
只听得曲妮玛娣厉啸一声,手中拐杖一横,一道老辣纯厚的佛家气息,由势而生。
曲妮玛娣也算是佛宗的高手。
但是她这样做,无异于是自取灭亡。
对于找死的人,叶千秋从来都不会手软。
于是,曲妮玛娣死了。
曲妮玛娣不懂,她的身体为何会无法继续向前。
她也不懂,为什么对方看起来明明一下都没动,连手指头都没有抬。
自己的脚步就越来越沉。
曲妮玛娣倒下了,倒在了叶千秋的脚下。
曲妮玛娣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深刻的皱纹再也无法舒展开来。
叶千秋没有继续看她,而是朝着洞庐之中行去。
只见岐山大师口中不停的念着什么。
叶千秋负手道:“这样的人,想要往生有点难。”
岐山大师睁开眼,道:“叶先生是否在笑佛宗的苟且。”
叶千秋摇了摇头,道:“我早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没什么好笑的。”
“若是世上都是循规蹈矩的人,那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的肮脏和不堪。”
“岐山大师,如果我是佛门弟子,我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岐山大师道:“都是我的罪过啊。”
叶千秋听到这句话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岐山大师道:“如果当初,我不给她指引……”
叶千秋直接打断了岐山大师的话,道:“错的不是你,错的是做错事的人而已。”
“做错事就要承受代价。”
说罢,叶千秋直接朝着洞庐外面行去。
杀一个曲妮玛娣不算什么。
因为,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来杀。
那个人,已经来了。
只见洞庐外,有一架佛辇出现。
从佛辇上走下一个穿着深褐色僧衣的僧人。
那僧人眼若宝石,额上有些许皱纹。
此时,却是一脸的焦急。
只见他冲了过来。
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曲妮玛娣。
一脸的不敢相信。
随即。
他朝着叶千秋看去,眼中满是悲伤。
“是你杀了她?”
叶千秋很自然的点头,道:“是我杀的。”
叶千秋看着这位高僧。
他双眉若尺,眼眸里蕴着精纯的光泽,双眉微霜,额上皱纹几许,法像庄严,让人猜不出来他的真实年龄。
叶千秋知道,他叫宝树。
他来自不可知之地,又是戒律院首座这样的大人物。
论起身份地位毫无疑问在世人眼中是很高很高的存在。
但就是这样的人,和曲妮玛娣私通,生下了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