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招而已。”
佩剑老者腰间古剑突然悲鸣不止,老者的脸色十分难看,朝着轩辕敬城怒视。
李淳罡在一旁悄然说道:“轩辕国器这小子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哈哈,一家子奇葩。”
徐凤年道:“原来这老小子就是轩辕敬城的便宜老爹轩辕国器。”
叶千秋只是扫了一眼那轩辕国器,并没有多加注意。
那边,轩辕大磐和轩辕敬城说道:“方才你那最后一掌,也是如此,先前不过都是障眼小把戏罢了。”
脸色苍白的轩辕敬城淡然道:“雕虫小技,当然屠不得恶蛟。敢问老祖宗手热了没有,若是已经热了,那敬城便不再客气了。”
一旁观战的轩辕国器愣了一愣。
轩辕大磐发出一阵发自肺腑的愉悦笑声,抬手指了指轩辕敬城,道:“你这小子,狂妄得可爱,不愧是整座徽山最被我器重看好的,着实可惜。”
轩辕敬城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抬头看向乌云滚滚,轻声道:“年少时读书读到一句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当时只觉得的确可笑,后来细细琢磨,以为将笑字该成敬字,也不错。”
轩辕敬城收回视线,一手负后,一手伸出,大声道:“轩辕敬城请老祖宗赴死!”
轩辕国器顿时惊惧不能言,仿佛不认识自己这长子。
如同病猫一般的长子,何时变成了一头可与父亲轩辕大磐撕咬搏杀的猛虎?
轩辕敬城这一声,着实是让徽山震颤。
轩辕家的人无一不被轩辕敬城的话吓到。
大雪坪顷刻间,风雨如晦,电闪雷鸣。
暴雨倾盆直泻,泼洒在大雪坪之上,在大雪坪观战之人大多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给淋湿。
但那雨落在叶千秋周围时,便自动朝着两侧飘去,仿佛在叶千秋几人的头顶有一块无形的篷布挡着雨水一般。
吴灵素和徐凤年啧啧称奇。
李淳罡嘿嘿一笑,道:“要是有壶酒就更美了。”
此时,大雪坪上已经是风雷激荡,如同万马奔腾,震得众人耳膜一阵刺疼。
叶千秋回看一眼,只见轩辕家的人都已经齐聚在大雪坪。
先前被他一举掀翻的那波人都不敢朝着他们这边多看。
那边轩辕敬城的女儿轩辕青锋一脸的失魂落魄,大雨颗颗拍在她那张冷艳脸颊上,煞是可怜。
他和那轩辕青锋有过一面之缘,当日在龙王江上的一女二男,其中那女子拜师轩辕青锋。
轩辕敬城的这个女儿可惜了。
叶千秋没有过多的感慨,他的目光在那一大片的人群之中掠去,他已经感觉到龙虎山的那两个老家伙已经来了。
只不过,他们躲到了这人堆里。
这时,只听得那轩辕大磐朗声道:“轩辕敬城,你辈儒生,恪守北方张圣人所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我问你,你修什么身,齐什么家?”
“活了一辈子,连媳妇女儿都保护不了,别人转世投胎求逍遥,哈哈,你这个胎不投也罢。”
山风呼啸,雨水掺杂,轩辕大磐中气十足的猖狂大笑着,十分刺耳。
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的轩辕敬城一步踏出,缓缓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轩辕敬城今天只是替天行道,扫一扫徽山五百年积淀下来的尘埃,至于能扫几分,看天意而已。半盏茶功夫,以天象境与老祖宗过招两百一十六,老祖宗可曾有半点赢面又何必用言语壮胆!”
轩辕大磐面容狰狞道:“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
轩辕敬城十分平淡的说道:“敬城二十年博观而约取,求今天厚积而薄发,定然不会让老祖宗失望。既然人都到齐,敬城便先行一步了。老祖宗如果还要藏着掖着,把境界压在中天象上,小心就再没有大天象的机会了!”
轩辕大磐冷笑道:“哦?你闹出这般大动静,连那破鞋女都没来观战,便等不及要去黄泉路了,难道说你已经撑不到那个时候,你这法玄妙是玄妙,可比我要旁门左道太多了!”
轩辕敬城淡淡一笑,双眼一闭。
只见他七窍流血,但是他却神情自若的双手摊开,似乎想要包容那整座天地。
霎时间,以他为圆心,大雪坪积水层层向外炸起。
一瞬间,有九道雷电由天庭而来。
天雷粗如合抱之木,几乎眨眼睛便齐齐投射在大雪坪上,炸出九个大窟窿。
大雪坪上以轩辕敬城为界限,分成两块,九条如紫蛇雷电俱是在击在轩辕大磐那一边。
李淳罡看到这一幕,叹息道:“这小子已经是儒圣了。”
轩辕家的人群之中,突然有两道身形拔地而起,两股磅礴无比的气机怦然而起,朝着叶千秋这边袭来。
只听得一人爆喝一声:“姓叶的,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