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是个大嗓门,山上有什么事,都是他最先叨叨开的。
岳不群这刚和叶千秋说,他这一趟下山去了好多地方,途经山西,再经河南,又到了山东,还到了一趟关外。
叶千秋还没问岳不群忙叨叨的跑了这么多地方干啥。
陆大有便闯进门来了。
岳不群当即放下了茶碗,道:“六猴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陆大有直说道:“不是啊,师父,外面不止是嵩山派的人来了,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上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岳不群一听,道:“哦?还有此事?”
他当即朝着叶千秋道:“师祖,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叶千秋微微颔首,道:“左冷禅不敢亲自来登门,派几个杂鱼来捣乱,也实属正常。”
岳不群听了,当即说道:“六猴儿,你去将嵩山派的人请到正气堂中。”
陆大有闻言,便急忙出了门。
不多时,叶千秋和岳不群也从有所不为轩出门,前往正气堂。
刚一进正气堂大厅。
只见厅中已经坐了五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陆柏旁边坐着两个中年道人,那两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也分辨不清楚到底是泰山的还是衡山的。
这二人对面还坐着三人,那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其中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
还有一个矮子和一个身着道袍之人。
岳不群看到那厅中几人,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之色,依旧平静的很。
本来坐在厅中的陆柏一看到岳不群和叶千秋进来,当即站起身来。
朝着叶千秋和岳不群拱手道:“陆柏见过叶真人、岳掌门。”
陆柏朝着叶千秋拱手之时,身子都多往下躬了三分。
叶千秋的厉害,可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可是不敢在叶千秋面前造次。
不过,今日他奉掌门师兄来华山,可不需他亲自动手。
自然有人顶上去。
岳不群朝着陆柏拱拱手,道:“不知陆师兄今日上华山来,是有何要事?”
陆柏闻言,直说道:“今日,我上来华山来,只是奉左盟主令前来,论一桩华山旧事。”
岳不群听了,淡淡说道:“我华山派早已经退出了五岳剑派,左盟主想要论华山旧事,恐怕没什么资格吧。”
陆柏闻言,却是微微一笑。
这时,只听得那坐在陆柏身旁的老者道:“岳兄,贵派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
“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
“你华山派在衡山大会上擅自退出五岳剑派一事,未经左盟主同意。”
“处理的着实是有些不当。”
岳不群看向那人,道:“鲁师兄是在说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
姓鲁的老者闻言,只是“哼哼”两声,其意思已经很是明了。
这时,又听得那厅中焦黄面皮之人开口道:“岳师兄,你在衡山大会上公然拜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道人做我华山派的师祖也就罢了。”
“还任其胡乱施为,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已经结盟百年,就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道人,随口便说要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
“你岳师兄非但不制止,还与这道人沆瀣一气。”
“不知道你岳师兄到底有没有把华山派放在眼里!”
“你是想要让华山派沦为江湖上的笑柄吗?”
岳不群闻言,当即面色不愉,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做什么?”
“华山派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三位华山派弃徒来指手画脚了?”
叶千秋从旁看着,当即便猜出刚刚说话之人应该便是封不平,他身旁的其余两人应该就是成不忧、丛不弃。
只听得那封不平道:“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吗?”
“难道就不许旁人上山了?”
“莫非是皇帝老子封给你了?”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各位要上华山游玩,当然可以,可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
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
“你不要我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我!”
岳不群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