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的走狗?”
“无当道友似乎误会了,定海珠可不是贫道夺走的,最多不过是保管了几天,只是赵道友不幸罹难,成了无主之物,贫道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奇计说道,“若是贫道不收,道友觉得要送给阐教燃灯道友更好吗?”
“那现在你能把定海珠还给截教了吗?”无当圣母露出嘲讽之色。
“还给截教?截教都覆灭了,还往哪还?”奇计疑问的声音想起,“还是道友觉得,你能代表了截教?”
“师父去了紫霄宫,贫道便是截教仅剩的大罗金仙,为何不能代表截教?”无当圣母道。
“也就是说,现在截教就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中?”
“白孚子,你是想找死吗?”无当圣母冷冷道。
她可以不在乎别的,却不能不在乎截教的名声,哪怕截教已经覆灭,也是她心目中的圣地,不能被任何人玷污。
“贫道诚心来访,是道友咄咄逼人在先。”奇计毫不介意,“定海珠已经是贫道之物,还是不可能还的,就当贫道欠你截教一个人情吧。”
“你大老远从南瞻部洲来,总不是为了这些废话,有什么事直说就是。”无当圣母自然知道不可能轻易拿回定海珠,也不失望。
“道友既然这么说了,贫道也就直言了。”奇计说道,“贫道此来,是为了请道友回去,重立截教。”
“”
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就沉寂下来。
“呵,就凭你吗?”无当圣母根本不相信。
尽管他知道眼前之人有些不凡,无论是她怎么探查,都发现不了异常,就像是个凡人,但越是如此,才越是显得深邃。
凡人岂能轻易越过北海屏障,从南瞻部洲来到这遥远的北俱芦洲?
此人一定大有不凡,远远超过了自己,否则自己不会感觉不到任何异常。
但即便如此,又能怎样,截教是怎么没的,她一清二楚,四位圣人齐出手,才让万仙来朝的截教覆灭,你就算有些能耐,总不能强过圣人,凭什么就敢说重立截教?
“怎么,道友不信不过贫道?觉得贫道妄言?”奇计笑问道。
“或许你有心如此,否则不至于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而来找我,”无当圣母道,“且不说信不信得过,你凭什么觉得能重立截教?你知道截教是怎么没的?”
“贫道岂能不知?”奇计说道,“当时贫道也在现场,还曾杀了不少截教仙人,亲眼看见道友落荒而逃。截教如何覆灭的,贫道甚至比道友还清楚。”
“白孚子,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无当圣母冷声道。
“贫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让道友明白,贫道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奇计说道,“所以,道友觉得贫道的提议如何?”
“那你想过人教、阐教、西方教的反应吗?”无当圣母冷冷道,“四圣齐出,才最终灭了万仙来朝的截教,他们会眼睁睁看着截教再次崛起?”
“所以说,道友你该出来走走了,”奇计轻叹,“你连现在的局势都不清楚,又为何笃定贫道不能成功?”
“难道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当圣母一愣。
“这么跟你说吧,圣人被禁足,轻易不出人教只有玄都大法师一个,性子淡然,不问世事阐教玉虚十二上仙中死了黄龙真人,其余人在劫难完成后都闭关恢复修为,不会出现,云中子和玄都一样的性格,南极仙翁要守着玉虚宫至于西方教,倒是封神大战的最大赢家,实力增长迅速,但却在努力消化胜利果实,同样无暇顾及东方之事。”
“只要那些开天时期的老古董不去干涉,现在重立截教正当其时,最多燃灯道人会去干预,区区一个燃灯,道友还应付不来吗?”
“亦或者,燃灯根本就不会出面阻拦。”
没有好处的事,燃灯向来是不愿干的,如果元始天尊不下令,他巴不得咸鱼到无量量劫来临。
奇计简单把封神之事说了一遍。
“竟然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无当圣母叹道。
如果真如此人所说,那确实是重立截教的好时机。
只是
“道友就这么笃定,我会答应你?”
“还有件事没有说,万仙阵后,贫道可是以陕州侯的身份,把以姜子牙为首的西岐大军打得缩回西岐,阻止了阐教的阴谋,也算得上是为截教诸位道友出了一口恶气。”奇计说道,“可不是什么阐教走狗。”
“首鼠两端,更为可恶。”无当圣母说道。
“道友,我敬你三分,可不是来听你当面折辱于人的。”奇计脸色一沉。
贪了定海珠是他理亏了些,但也只是占了燃灯道人的便宜,他可不欠截教的,否则这定海珠就要落到燃灯道人手里了,也与截教无缘。
燃灯:为什么吃亏的总是我?
被骂两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