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三国演义的世界,奇计不是没有见过这二人,但取益州时已经到了后期,奇计登基为帝。
夺取益州后,二人曾随刘璋入京朝见,彼时奇计已无暇再关注这些新网罗的人才。
眼前的二人,和三国世界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最起码气质和长相都不太相似,否则奇计不会认不出来。
“适才闻白道长言,方外之人也赞同小生的观点吗?”奇计落座之后,法正问道。
“世上事,无论方外还是朝堂,都是同样的道理。”奇计说道,“读书人有名声才会被推荐做官,有勇力者会被拔擢为将,吾等道人,若是没有名声,如何主持大观,统率万千道者?”
“小生却是不曾想过,竟然连方外之人也无法挣脱这藩篱,看来我们是有得等了。”法正看向孟达。
“二位本就是大器晚成之人,又何须如此消沉!”奇计说道。
“白道长自西方而来,可是西域诸国?”法正问道。
“非也,比西域更遥远。”奇计说道。
大汉都城洛阳到西域也就数千里,而他所在的白虎岭,到这里却有二万里之遥。
“这世间,果不止大汉、西域,令人神往。”法正叹道。
“孝直若是愿意,但可与贫道西去,见识与大汉截然不同的风景。”奇计说道。
“让白道长失望了,小生却是无法舍弃家族。”法正拒绝道。
他本是关中名门出身,肩负着振兴家族的大业,岂会舍弃华夏而远行。
“道长言吾二人大器晚成,却不知道长是如何看出来?”法正又问道,“吾曾听闻,道教乃现汉中张府君之祖张陵所创,已经传到极西之地了吗?”
“道长所学之法,可是与张府君相同?”
“道之起始,源远流长,岂是张辅汉一人之功,他所走的只是他自己的道罢了。”奇计说道,“道者海纳百川,博大精深也非一道能容纳。”
“吾之所学,能观人气运,侦知祸福,趋吉避凶,笑傲长生,所以能看出二位大器晚成。”
“此言当真?”法正问道。
“信则真,不信则假。”奇计说道,“况且即便是真,二位就能坐等时机了?须知世间事时刻变化着,贫道现在看你们是大器晚成,若是你们放任自己,那说不得命运就会改变,就没有了将来。”
“多谢道长提醒,吾二人绝不会消沉下去,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法正说道,“还请道长再指点一番。”
“自古云情深不寿,孝直虽然聪慧,气量却是不大,睚眦必报,若不改掉这性格,怕是不能长寿,折于巅峰之时。”奇计说道。
法正听得脸上变幻颜色,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贫道有清静经一篇,传于孝直,希望孝直怒气上涌时,多诵念几遍,以消怒气。”
“子敬亦有大才,坚持下去,终能封侯拜将,只是需要谨记,切勿首鼠两端,否则会因此而亡。”
“多谢道长提醒,吾心有大节,岂会背信弃义!”孟达对奇计的预测不甚满意,不阴不阳的说道。
“道长,我等何时才能发迹,明主到底是谁?”法正又问道。
“待孝直而立之后,局势分明,自会明悟。”奇计并未直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二位共勉之。”
“今日得遇二位,甚感荣幸,就此别过,希望来日有机会再见。”
“道长欲望何处?汉中吗?”法正问道。
“非也,张公祺的道与我不同,听闻中原有仙人,贫道正想去看看。”奇计说道。
他想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左慈,还是不是曾经遇到的那个人。
“孝直,你相信那道士的话?”奇计走后,孟达问道。
“子敬,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刘益州不是明主是确定的了。反正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就先深耕益州等待明主吧!”法正说道,“或许真要等到十余年后,才有我们施展才华的舞台。”
现在法正才二十岁,而立之后,怕是要等十几年才行。
奇计登上一座客船,沿江而下,前往荆州。
三国世界,他就是从荆州起家,一路攻城略地,最终统一了大汉。
故地重游,岂能不去看看曾经的风景。
襄阳依旧繁华。
中原的战乱不休,让这个城市成为许多人的避风港,临时安居于此。
游走在街市上,奇计感觉到的只有陌生。
这不是他当年的城市,也没有了曾经的故人。
他在襄阳待了数日,远远见了蒯良、蒯越、刘磐等人,实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却和曾经的他们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州牧府中,人道皇气环绕,隔绝一切身怀异术之人,让他想潜入其中见见刘表的打算落空,最终还是离去。
这个世界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