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晁盖问道。
“此人心智早熟,不为虚名所累,年仅十二,就敢做出独自出游的决定,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了解地方详情,这是为以后出仕做准备,可见他很有信心考取太学,并出仕为官。”
“他还十分理智,不为外物所动,昨日我们醉酒,说了什么大概还有点印象,应该是不好的话,但他却能不动神色,还主动揭过。”
“当此之时,世道混乱,盗贼四起,他能独自游学两年而安然归来,可见其实力很强,而且善于征伐,不下你我。”
“他还能放下读书人的身份,与你我这等人结交,并相谈甚欢,待人接物极有分寸,全无高傲疏远之感,虽不知与其他人相交如何,但管中窥豹,这种性格在官场上也是无往不利。”
“所以此人将来成就不凡,就算登堂拜相,我也毫不意外。”
吴用说出自己的见解。
“他也有这种志向。”晁盖说道,“看来,祝家庄要出个了不得的人啊!”
“学究,他对江湖也有所了解,知道我的名号,那你说,他游学来到东溪村,是故意呢,还是偶然?”
“保正觉得呢?”吴用问道。
“我觉得不是偶然,甚至他就是奔着我来的,”晁盖说道,“但是我却想不明白,我区区一个保正,难道还有值得他惦记的地方?”
“想不明白就不要多想,至少现在,保正没有损失,也没有感觉到他的恶意。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吴用说道。
“或者,过几天保正可以问问那位及时雨,听听他对这位秀才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