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我?”
徐焕点头:“吴子敬狼子野心,南源离得近,早晚要面对他。偏偏周围几个州府,主事的要么有勇无谋,要么有心无力,能借助的只有东江王和昭国公。”
徐吟默默点头,前世方翼得了南源,便拿姐姐讨好东江,大概就是想借助东江王之力对付吴子敬。可后来吴子敬突然被杀,这个仗就没打起来。
“为父当时考虑了两个人选,其一是东江王世子,其二便是这位燕二公子。你外祖家是东江望族,照理说嫁回去也不错。但你性子张扬,东江又喜女子性情柔顺,为父觉得这门婚事不是很妥。”
徐吟不知该做何想,扯着嘴角笑了笑。
“如果不是出了事,也许为父已经派人去潼阳探口风了。南源虽然只是个州府,但是连通三地,至关重要,只要昭国公有心……定然愿意拿次子联姻。”
说到这里,父亲大人笑了笑,看着她的目光好像是同情,又好像是幸灾乐祸。
“你看,要不是你说了那话,这门婚事不用求都会成。可惜,你这话一说,燕二公子万万不能了。”
徐吟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道:“我又没想!”
徐焕哈哈一笑,纵容地看着她:“是,你一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