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少造杀孽。”
徐荣:“多谢府君用人不疑,但卖友求荣实乃不吉之事,虽然公孙度与我交情不深,终究是有些故交的。我若诱杀之,岂非被天下耻笑。于府君名声,恐怕也多有不利。”
糜竺起身,亲自给徐荣把盏了几杯,抚其背劝说:“这么说吧,我看公孙度从公孙瓒处,应该也借不到多少兵。如若远涉数百里、明着与我辽东军一战,公孙度也定然不是对手,但无辜士卒多所杀伤,也非我的本意。
你若愿虚与委蛇诱之,我保证事成之后不杀公孙度,甚至还可以给他一份平安俸禄、另转授官职,只要能确保他的野心不再威胁到我们辽东就行。
如若非要选择刀兵血战,那就没有做人留一线的余地了,最后肯定不能留他性命。公孙度是生是死,看徐都尉如何抉择。”
徐荣眉毛一挑:“府君这是想事后软禁他?还是别有处置?”
糜竺:“我尊重徐都尉的意见,你觉得如何处置,你才能接受,我觉得行,那就做。你要是觉得不软禁,把他放到一个十年二十年内不能回来争夺辽东的安全之地,我也可以商量的。”
徐荣立刻觉得好受了不少:咱这不是出卖老乡,咱是防止老乡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帮他悬崖勒马,留一条命。
“既如此,荣岂敢不从命,还请府君届时信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