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苍白着脸,说道:“我,我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他会定期和我联络,只要你们放了我,下次他要和我联络的时候,我就全程给你们直播。还有我账号里这段时间多出来的这收入,都可以当做侧面证据。”
方月又看了眼白小雅,后者微微点头。
“对方做的很隐蔽,段非常微妙,在陈洋投的定额理财上,用特殊法,对理财产品进行增幅提升。然后陈洋又买了很多分散的理财产品,单独只看一,根本看不出什么,只能是运气好,但合起来,那就是一相当多的数额,远远比陈洋上班领的死工资高。”
如果是这种操作的话,一切可以归为运气,甚至都不能说背后有人资助。
毕竟改变基金或者股票的涨幅,需要的资金量是非常庞大的,还需要很高的技术含量,不是一般人玩得动的。
“若真是如此,马少苦的概率,是极大的,且他平时就和秋渡古是搭档,熟悉习性,欺瞒起来就方便很多,再加上两人是一组,欺骗过秋渡古,就是等于骗过上面。
联会本就是非常庞大臃肿的结构,想要找出这种小问题,恐怕要等年底的盘查检查时,才会被发现。而这么长的时间,马少苦足够时间,做更多的脚。”
听到百小雅的分析,方月感觉马少苦的嫌疑是越来越大了。
“但是……就算是知道是他,真的是他,我们……也没办法对他做些什么,他可是联会的编制员工!”
白小雅面露难色,像陈洋这种小角色她可以随意揉捏敲打哪怕过程粗暴点也无所谓,她的能量足够压下这一切。
可马少苦就不一样了。
作为联会的编制员工一旦马少苦出了事要得罪的,就是联会这个庞然大物。
哪怕头上有着他伪造羊皮纸之类的罪证也毫无意义。
因为……联会只会自己处理员工的过错,有自己的一套惩罚制其他人能做的只有举报和上报,提供线索和信息,他们内部会有专门的部门进行审查。
更因为……看方月的态度,他根本不可能放弃羊皮纸。
而一旦联会知道这件事不再是马少苦的个人行为那事情的高度,就上升到了她无法处理的程度。
情况,似乎陷入了僵局。
找到马少苦这个幕后黑,解决了麻烦,背后的联会惹不起。
可不除掉马少苦那就等于一直挨打。
人不是器,总有失的时候让敌人一直试错,而自己一点都反击总有失的那一刻。
而失的代价,就是死!
“方月……”
“你想叫我把羊皮纸还回去?”
“嗯这是最安全的一个选择没了羊皮纸他们也就没理由纠缠你,至于想杀你灭口,也没那么简单,在意识到踢到铁板后,自然就会放弃了,更不敢惊动联会。”
“意识到踢到铁板就会放弃?那么为什么,我不更主动一些,略过那些操作,直接让他们踢铁板呢?”
白小雅眉头微皱:“你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马少苦。”
事关羊皮纸,方月杀意外露!
夺我羊皮纸,不共戴天!
嚯嚯,这波我贼秀!两个人为我打生打死。
……以后请在我喊你的时候在出来,否则我仍不住想把你扔了。
别啊别啊,我可以告诉你当时车上发生了什么。
羊皮纸的话,让方月微楞,还能这样?
“说吧,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方月的回忆,他当时就是在路边见到了羊皮纸,其他根本不知情,还以为天下掉馅饼了。
结果……
果然,世界上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的只有早餐和晚餐!
我最后一次被封装后,我就发现封装的箱子,没有压制我的力量,只是一种外形相似,但内核根本不同的普通箱子。
我很高兴,但这并没有用,我还需要有人看到我的字才行。
不同于已经签订契约的你,其他人想看到我的字,必须拿起我的实体,看着羊皮纸上的字才行。
就在我为难得会却没适合的条件失落的时候,那两个像是外行一样的蠢货,打开了箱子,然后……就是我的个人秀时间!
我把他们忽悠的腿都顺拐了,还顺便逃出了车子,找上了你这个免费饭票。
一切,都在本羊皮纸的伟大算计之!
“……其实是没人捡起你这张破纸吧?”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她急了她急了。
方月心翻了个白眼。
一般情况下,换成任何一个正常路人,在看到街边有一张像是被人扔在路边的羊皮纸,谁会去捡啊。
又不是拾荒老人,对废纸什么的根本不会有兴。
当然,若是看过羊皮纸上的字第一眼,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然而巧的是,方月就是第一个看到逃出来的羊皮纸上面的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