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收回冷冰冰的目光,觉得苟启真是越来越能唠叨了,跟鸭子似的,叭叭能说。
“内心敏感”的苟启:总觉得老大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了呢。
毒圈终于停止了这次追击。
几人躲在一个草垛后短暂喘息。
“我们把背包里没用的东西扔一扔吧,或许能跑的更快一点,”何染张口气喘的说着,坐在地上翻腾着背包,将她兜里所有的手枪都丢了出去。
苟启学的向模像样的也跟着扔东西,顿时压力骤减,身上轻松了许多。
秦让没啥好说的,他身上压根就没有多余的东西,他向来都只挑选自己需要的东西带着。
而阮棠不一样。
阮棠见到东西就想往自己包里装,以至于她的背包满满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比其他人的要重好多。
“燃料桶?”何染目瞪口呆的翻看着阮棠的背包,十分想不明白在没有载具的情况下,阮棠为什么还要收集燃料。
阮棠嘿嘿一笑,摸着自己后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提前准备着点嘛。”
其实她也很尴尬啊,这跟当众鞭尸有什么区别?
何染就跟倒垃圾似的,把阮棠包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外丢,什么撬棍、镰刀、燃烧瓶的……
“……这个不能丢!”
阮棠一把将燃烧瓶等东西抢回自己怀里,像搂着心肝宝贝似的抱着。
“可是我们用不到的,它也太沉了,”何染看出阮棠的不舍得,循循善诱道。
阮棠心疼的抱着她的小宝贝,终于不舍道:“好吧。”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她迅速将烟雾弹、燃烧瓶、手雷什么的全部都拉开,大力扔向了不同的远方。
就让他们物尽其用吧!
阮棠向它们告别,只听接连的轰炸声,机械女音缓缓播报道:【一群做菜的2号使用手雷、燃烧瓶淘汰壹号队伍整队,当前剩余人数28人】
其实越往最后,活下来的越是厉害人物,互相淘汰也更加艰难,没想到竟然被阮棠阴差阳错炸死了一支队伍。
无心插柳。
阮棠眉头一锁,眼神一凝,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个播报好像…越来越敷衍了,以前无论多长的队伍名,它都会一字不缺的全部播报出,现在竟然简短成了这个样子。
莫不是它也在不断学习?
“发什么呆呢棠棠?”何染伸出手在阮棠眼前晃了几下,见对方意识回笼之后傻笑一下。
阮棠摇摇头,“想这个游戏的事情呢,除去我们还有24个人,这个游戏就结束了。”
“是啊,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何染也颇多感慨,靠在阮棠肩头委屈巴巴,“我腿软,都没力气了。”
阮棠没有说话,递给何染一瓶能量饮料。
秦让抬头头,双眼亮晶晶的带着希望。
阮棠被看的一个哆嗦,犹豫着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也想喝饮料,”秦让沉默一会儿,小声的回答。
原来是想喝饮料啊!她还以为秦让要……
……要干啥来着。
反正秦让的眼神太令人发抖了,像是某种渴望被主人摸摸头的大型宠物。
阮棠差点就把手伸过去揉揉揉了,不过想也知道手感一定不好,又不是小奶猫,也不是小奶狗。
寸头的发型一定可扎手了。
阮棠默默松一口气,将能量饮料递过去,收回手之后微微蜷缩着刚才不经意触碰在一起的指尖。
秦让手上的硬茧刮的她有点痒痒。
“谢谢。”
秦让客气的道理谢,打开饮料,默默回味着刚才柔软的小手。
真想光明正大的牵着。
没有错,刚才他是故意的,故意将手伸过去勾阮棠手指的,就是阮棠缩回手的速度太快了,只来得及碰了碰指尖。
那可是他许多年未见的“童养媳,”再不主动一下,都不知道哪辈子能牵上手。
虽然对方好像已经不记得自己了,但是秦让有信心会让阮棠回忆起的。
至于“童养媳”这个词,那可是小姑娘小时候天天缠着他的时候,一口一个说的。
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就收不回来了。
本来他都已经默认了的,没想到人还没有长大,小姑娘就自己跑丢了。
…
苟启累的瘫在草垛上,无神的两眼向天,他本来想靠在老大宽广的肩膀上休息一下,却被秦让无情的拒绝。
苟启在心里咬着手帕哭唧唧,他也很害怕啊,真人对战又没有复活重来的机会,万一死了怎么办?
“你往我身上靠吧,”何染将苟启拎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嫌弃的看着苟启后背压出来的深坑。
这个草垛一看就不是很坚固的样子,暂时隐藏一下自己而已,要是被苟启压垮了,就只能再换地方了。
可是她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