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森送走了自己的老板,然后看着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阿飞,狞笑着拿起了桌子上的榔头,照着太阳穴的位置砸了过去。
一下,两下。
看着爆开的脑袋,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示意一边的牛仔用麻袋装起来。
出了屋子,看着远处的牧场,他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吐出了烟。
牛仔们动作很麻利,他们用麻袋套好了尸体,扔到了停在外面的皮卡车厢里。
“你们把这个屋子处理掉,我去送他坐火车。”
强森安排了一句,叼着烟头进了驾驶室。
哼着歌,点着火。
皮卡的引擎声响起,他驱车离开了木屋。
木屋的位置在落基山脉和加里森交界的一处偏僻的山脚,这里人迹罕见,是列斯之前修建的打猎歇脚处。
强森开着车,沿着落基山脉的道路开到了半山腰,看了下四周的风景,这里悬崖林立,威武狰狞。
他又掏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打开皮卡的后备箱,把渗出血迹的麻袋拖了出来,使劲一丢,就扔到了悬崖下面。
做完这些的强森丢掉嘴里的烟头,吐了口吐沫,开车离开了。
他没有去查看,因为公平的大自然会自然的抹平所有的痕迹,让这一切都归回平静。
对于阿飞的死,强森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愧疚,他的所作所为让牧场损失了超过五百万美元,强森差点被他搞得弄丢了工作。
坐火车的意思就是清理尸体,这是牧场里的黑话,是从前两代那个美国混乱时期的牛仔们传下来的。
强森没有回去木屋,牛仔们处理这个是很熟练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回去一趟,他直接回去了牧场。
休息完的列斯穿着自己的睡袍,悠闲的用着早餐。
抓到了幕后黑手,他也放松了下来,对于他来说,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科罗拉多州虽然没有传统的德州民风彪悍,但是因为身靠落基山脉,每年消失在这里的人也是不少的。
强森回到牧场,见了用餐的列斯,他微不可寻的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告退了。
列斯知道他办完事情了,用叉子叉起盘子上最后的一块煎蛋,然后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饮尽。
擦了擦嘴,他站起身,揉了揉坐在对面的女儿曼达的头,在她一脸愤怒的尖叫声中,笑着进了书房。
书房装修的很豪华,桌子后面是一个大型书架,上面排列着整齐的书。
这些可不是做样子的,身为一个有意在退休之前成为联邦参议员位置的政治人士,列斯一直很注意提升自己的学识,这身后的书有五分之四都被他看过,并且还做了批注的。
他躺在沙发椅上,从背后的保湿柜里拿出一根收藏的雪茄,在火焰上熏烤,然后剪掉了尾巴。
深吸一口,他吐出一口浓烟,然后拨通了李斯科的电话。
李斯科也在用着早餐,他如同往常一样,翻阅着手里的报纸,上面用粗大的字体,标注着列斯牧场发生的事情。
作为本地的权威媒体,上面当然不可能像网上的那些人猜测的那么离谱,只是如实的报道了事情的经过,还说后续会一直追踪报道。
不过也免不了带着所有媒体的通病,不阴不阳的讽刺了下当界州政府的不作为。
在美国,最无奈的工作就是公务员,时不时要面对民众的责问,他们还流行聚众游行,时不时政府门口聚集示威。
这些还好说,最怕的是有时候会向政府办公厅发起冲击,所以这里的政府门口整日都有警卫的。
美国两个陌不相识的人最快熟悉的方法是什么?吐槽总统,两个人一起骂总统,要不了几分钟,你们的关系就突飞猛进,然后勾肩搭背的去一起喝啤酒。
手机响起,李斯科拿起一看,上面的名字是列斯。
“嘿,列斯。”
“李,人抓到了。”
“抓到了?是谁?”李斯科一下子坐直了放松的身体。
“你记得我牧场的第一批游客么?有一个阴柔的韩国小白脸,他还扎进了马粪。”
李斯科手柱在餐桌上,眯起眼睛回忆。
“你是说那个阴弱的小白脸?被女人抛弃的那个?”
李斯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主要是列斯提起的扎进马粪,这让他记忆犹新。
“对,是他做的,我在马尔科的旅馆抓到的,他已经招了,我让强森把他清理掉了。”
“怎么可能?他?”李斯科是百般不信,这种弱鸡怎么做的了这种事情。
“真的,我核实过了。”
列斯有些无奈,他也不相信自己居然被这么一个小角色给阴了,亏他还在脑子里一直揣测,是哪位竞争对手的手笔呢。
“真的是他?”李斯科不信的再次发问,然后在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