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墨镜,不慌不忙的跟赫尼尔拥抱了一下。
“我知道啊,是我拍的照。”
“看看,她有多嚣张,我一定要跟导师告你状。”
李斯科被她的态度气的肚子疼,扭身跟赫尼尔说着。
“去就去,我才不怕你,”说完,琳达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拎着自己的行李,笑着躲过李斯科的手,然后上了电梯。
“好啦,你知道她的脾气,就躲着她呗。”赫尼尔看着打打闹闹的年轻小师弟,笑着开解。
这个时候,酒店又进来了俩人,是哈斯和另外一位师兄。
“哈哈哈,这是谁啊,被琳达整蛊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李啊。”哈斯的笑声中带着幸灾乐祸,他摇晃着自己的大肚子,跟赫尼尔拥抱了一下。
“李,跟我们讲讲这次怎么整蛊你的。”哈斯看到李斯科憋屈的神情,笑的更欢乐了。
“哼,你就嘲讽我吧,琳达这次已经整过我了,按照她的习惯,我本次聚会就安然无恙了,你呢,你可是她最喜欢的小胖子呢。”李斯科不甘示弱,点出了哈斯内心担心的事情。
看着哈斯逐渐变黑的脸,李斯科顿时觉得自己郁闷的心情轻松了很多。
对于整蛊,最可怕的不是已经被整过的,而是这几天都要担惊受怕将要被整蛊的人。
那种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惊吓,真的是让人一直提着心,不敢放松。
想着接下来几天,自己都要做好防备,哈斯愉快的心情一扫而空。
所以说,人的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当你看到有人比你还惨的时候,真的就很愉快和开心很多。
李斯科乐滋滋的再次出发,他还剩七八个人没有接到呢。
哈斯的郁闷有些想哭,她怎么忘记了自己跟李斯科是难兄难弟呢,要是没有嘲讽李斯科,俩人防备起码比自己要周全。
两位师兄看着哈斯垂头丧气的,暗地里做了几个手势,然后满意的微笑了一下。
每年看到琳达整蛊别人,都是他们这些年龄大一点的师兄们的乐趣所在。
刚刚的手势就是在打赌,赫尼尔觉得今天哈斯就会被整蛊,另一位师兄认为是后天的沙龙上,哈斯会被整蛊。
赌注还是两百美元呢。
哈斯还处于有点忐忑的地步,所以当然没有发现师兄们正在拿他接下来的悲惨遭遇打赌。
时间到了晚上,李斯科终于把所有的师兄都接完了,累了一天的他倒在床上,真的感觉不点都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