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土地不会被兼并,因为不会再有谷贱伤农,或是天灾提价的事;独自纺纱的,也不会被那些机户出资机工出力的挤垮。”
“钱不再能生钱,因为钱不再是金银,只是你做了多少事的体现;小农小户也不会被大户大商贾盘剥;一家人做小货物的,也不用担心被那些开作坊做大买卖的压价……”
“这天下,不就大同了吗?这不就是三代之治吗?”
刘钰心道这特么和搞复古,复归井田、造匠、地官定价,保持小农和小生产者的幻想不灭,本质上区别在哪?亏你还是秀才,这特么还用去学神学大全?还得从西洋取经?
徐圭带着期待看着刘钰,只盼自己一席话语,便让刘钰拱手而降,折服其理。
却不想刘钰哈哈一笑,冲着身旁的军官喊道:“来人,把他嘴堵上,绑起来,扔到船舱里,严加看管!过了锡兰,再放出来。”
军官动作麻利,顷刻间就把徐圭的嘴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钰拍了拍他的脸,笑道:“我送你去法国,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教会到底什么样。那边和你类似空想的伙计也不少,你正好交流交流,提升下知识水平。娘的,说不定你还能赶上拿枪上街劫狱呢。”
“抬走!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