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了他的肩膀上。
“重复我刚才的命令!”
“是!举起棍子,戳马的眼睛、嘴!”
“那你躲什么?胆子这么小,还相当军官?重来!”
“是!”
百余名学员列队站着,吴芳瑞深吸一口气,举着棍子重新站好。
肩膀上被抽的那一鞭子还好,可那一句当着百余人面的“胆子小”,真是让他怒火中烧。
眼看着刘钰的马又一次慢跑过来,强忍着马匹强壮的胸脯带来的威压,大叫一声,朝着马的眼睛戳了过去。
这一戳,原本慢跑的马停了下来,在地上踢踏着蹄子,不愿意再往前走了。人没躲,马却躲开了。
刘钰纵着马又退回了几步,这一次吴芳瑞的胆子也大了许多,站的更直,刺的更准,这一次战马先怂了,跑到他跟前的时候就想停住,最终也是绕到了旁边,擦了过去。
如此几次后,刘钰停下了马。
“既然一匹强健的战马都不能撞倒手里只握有一根棍子的步兵,那么,在吼声震天的战场上,面对装备有带刺刀滑膛枪的步兵,骑兵更不可能正面取胜。”
“你们日后作为军官,就要用这种方法,给你们的士兵讲清楚。又要用这种方法,让他们下意识躲开的想法消失。”
“到时候,我会随机抽查。现在,两人一组,开始进行这样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