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旧文化、旧习惯、旧风俗、旧思想开炮,自是天主教徒不干啥,我偏偏要干啥,老子周五就不吃鱼。
刘钰既说自己家里当年跟着荷兰人出海,这种圆谎的细节自是不会放过。
汉尼拔自是明白,只是微微一笑。
如此一来,刘钰之前说的那些话,反倒是更加可信了——汉尼拔觉得,如果一个人想要撒谎,一定不会编造一个奇怪的身世。而刘钰的身世,听起来就很奇怪……
就如他一样。
一个黑人,信了东正教,在俄国做到了准将,被贬到黑龙江畔修堡垒。
如果真的是编造的故事,谁会编造这样一个古怪的处处不合理的身份?听起来不合理的种种,在汉尼拔心里倒成了合理的种种。
他也没再去想太多,顺带着就把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给刘钰介绍了一下。但也没有说这两个人在这里的目的。
刘钰并不在意那个传兵卫。等汉尼拔介绍到白令的时候,心中才忍不住狂跳。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说你地图画的很好。
可很快,这些地图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