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人耳目。如今已是八月,待到九月中,就要出发。”
“那里苦寒,你也早做准备。此事关乎前程,更关乎我朝北边边患,非是小事,务必做好。”
“陛下允你便宜行事,也会赐你绣春刀、勋卫锦服,以及一个巡奴儿干诸林中部落的名头。明日仲秋一过,自有人引起你城外军营。事已至此,已无退路,这时候若是萌生退意,你这辈子就算毁了。”
田索大手一挥,告诉刘钰退路已经封死了。刘盛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直到最后才淡淡说了句“齐国公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刘钰本也没想着这时候再退出去,他脑子又没生锈,这时候退出去,还用田索告诉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送走了齐国公,刘盛觉得也没什么再和刘钰说的了,自让他回了自己的小院。
屋子里上午被惊吓、下午被惊喜的丫鬟们凄凄切切,询问他前往边军效力的事。
刘钰也是觉得前途未卜,鬼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索性和两个丫鬟们做了一场,发泄一番,午夜方睡。一个个吃痛,实在和那些欢场里的女子差的太远,技巧生涩,颇不尽兴。
第二日软脚虾一般起来床,浑浑噩噩了大半日,熬到了晚上家宴时候。
府中的闲言碎语伴随着家宴烟消云散,刘盛一则夸奖了一番刘钰早早就能为国效力;二则关键之处提到了要给刘钰新开辟的小院。
为国效力什么的,哥哥嫂子不在乎。
开辟小院,那才是他们真正在乎的东西。
此话之后,于是其乐融融,兄友弟恭。
没有了利益关系后,真情流露,大哥还为刘钰即将远行落了几滴眼泪。
过了仲秋,去武德宫走了个形式,又宴请那些同窗们吃了顿酒,皇帝那边的正式旨意也下来了。
此番北去,不好带太多家人,刘钰就带了一个自小跟着自己,识文断字又会骑马打枪的馒头。
穿着御赐的勋卫锦服,腰间悬着绣春刀,带着馒头一个小厮,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城外的军营。
一进军营的门,前来迎接的军官和刘钰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全懵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