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些亲戚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次是时月自己作死,主动碰了时景深的逆鳞。
“就等你这句话了。”时景年兴奋挂断电话。
不作就不会死,偏偏和顾暖那尊大佛过不去,自己什么身份,人家什么身份,动手之前就不知道搞搞清楚,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病房内,顾暖整整睡了一下午,眼皮沉重了眨了几下,疲惫睁开双眸,就见三哥坐在自己床头。
“三哥你怎么在这里。”顾暖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你都受伤了,我怎么可能还回得去。”顾凌桑柔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顾暖轻轻点头。
顾凌桑端着一杯水,将吸管送到顾暖的嘴边。
清凉的水就像是干渴沙漠的绿洲,瞬间滋润喉咙。
顾凌桑将床摇高,顾暖换顾病房一周,忍不住问道,“三哥,怎么不见时景深。”
提起时景深顾凌桑气不打一处来,低沉道,“去处理家事了。”
如果连这点家事都处理不好,顾凌桑就很怀疑时景深照顾顾暖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