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暖要一起来老宅之后,时景年偷偷给王伯发了一条短信,安排了这一切。
生怕王伯会泄密,时景年开始打起感情牌,“伯伯你也知道,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抱上曾外孙,现在我哥终于有喜欢的人了,你要是不帮帮我哥是不是太不人道,太对不起爷爷了。”
被时景年洗脑洗的,王伯竟然配合点点头。
老爷子生前不也曾希望时景深能娶顾暖。
王伯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再一再二不再三,在有下次我可不帮你了,赶紧去休息吧,别在去听动静了,被大少爷知道,你就惨了。”
“保证不听了。”时景年表面再三保证。
不过怎么可能呢。
时景年的房间和时景深的房间本身就挨着,就连阳台都是连通的,不去房间外面趴着,那就在阳台继续盯梢。
天空泛起鱼肚白,早上下了露水,盯了半夜什么都没看到的时景年被冻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隔壁房间拉着窗帘什么都看不到,时景年抱着被冻得一点温度都没有双臂,进了房间继续休息。
昨天大家都是提前过来,今天才是时家老爷子忌日,王伯已经让下人将东西准备好了。
客厅内,时兆文和时绍辉已经足足等了快两个小时了,其他几个小辈连人影都没见着,时兆文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忍不住道,“我下午还要赶回去谈一笔生意,这都什么时候了,一个个难道还要准备睡到日上三竿吗?”
“王伯你去叫一下吧。”现在都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时绍辉忍不住同王伯说了一句。
现在大部分年轻人,都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但是大少爷的生物钟还是挺准时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王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天晚上时景年去趴门偷听的场景。
“是,三老爷。”王伯亲自上楼。
楼上时景深生物钟确实很准时,早就醒了,可是看着怀中枕着自己手臂,抱着自己腰身睡得香甜的女孩,时景深怎么还舍得起床。
哪怕是胳膊都酸了,时景深没舍的动一下,生怕打扰到怀中的人儿。
顾暖不知道多久,没靠他如此近休息过了。
敲门的声音打破了静谧的空气,顾暖在被子蠕动了几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当顾暖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看到时景深被放大的容颜,顾暖揪着被子大惊失色坐起身来,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跑床上来的。”
时景深一脸无辜的从地上坐起,活动一下酸痛手臂,“是你自己滚下来的。”
顾暖换顾一圈,才发现自己是在地上。
顾暖无辜挠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她是怎么从床上滚下来了,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呆滞间,时景深已经换了一身深色西装从浴室出来,“暖暖先换衣服吧,我们该去墓园看爷爷了。”
“几点了。”顾暖爬上床摸过手机看了一眼,竟然都九点多了。
顾暖忍不住责备道,“时景深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看你睡的香,不舍得。”时景深声音如大提琴一般好听,似乎能净化心灵。
时景深从衣柜中,取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送到顾暖面前,“暖暖穿这件吧,爷爷喜欢。”
“嗯。”顾暖没有反驳,抓起衣服进了浴室。
顾暖肌肤本就白皙,穿白色的连衣裙,比深沉的黑更显白,女孩迎着暖阳从楼上走来,身上散发着少女干净与清纯。
让客厅内等着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
顾暖从小到大都是美人坯子,就连荧幕和那些摄像机也只能刻画女孩一半的美貌。
时月看着家里男人目光都放在顾暖身上,忍不住捏紧手指,嘟囔道,“狐狸精。”
时景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顾暖的情景,那时半大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糖果色连衣裙,嘴中叼着一个棒棒糖,在院子中招猫逗狗,阳光下女孩忽然回过头来,嘴角挂着恬静的笑容,就连世界都变的温柔了。
王伯轻咳一声,打断了各自思绪道,“正好,顾小姐下来了,大家还是先去墓园吧。”
时景深上前一步,拉过女孩纤细手臂,从口袋中摸出一条丝带,在女孩手腕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顾暖抬手看了一眼,明明幼稚的像小时候才会玩的游戏,但是顾暖还是没有拒绝。
去墓园祭奠过时爷爷后,大家各自离开。
顾暖和剧组只请了两天时间的假,所以下午就一块回去了。
这段时间时月被时景深停掉了所有工作,就连想接点私活也没人敢用。
时月从小被家里娇生惯养习惯了,一时之间不可能接受别的工作,无所事事只好去商场买买买。
逛完街时月顺便去了商场那家常去的美容院,舒舒服服做了一个全身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