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队身处敌后,他们的具体情况是不能够详细说的。不仅仅是他们部队的人数、武器装备这些问题,包括他们的年龄、长相也都是要保密的.”
赵洁眼前一亮,说道:“哎呀,小雪姐,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一定是的,这位高九先生一定不是王团长说的那个样子。”
欧阳雪笑道:“你觉得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赵洁神往的说道:“他一定是年轻英俊、个子高高的、玉树临风的那种翩翩佳公子。对了,小雪姐,我记得以前报纸上报道过,说他和一位红衣女将之间是情侣关系,那他一定是一个年轻人。小雪姐,你说是吗?”
欧阳雪微微摇头说道:“写这篇报道的人他没有见过高九先生,他的话跟王团长的话是一样,全都是编造出来的。”
“哦,是这样啊。”赵洁也微微摇头。
她正是风华正茂、诗情画意的年纪,她的心情很矛盾。她希望高九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可是,她觉得人家已经有了红衣女将那样的红颜知己,心中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她宁肯是这样的感觉,也不希望高九是位中年油腻大叔。
在叹了一口气之后,赵洁忽然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她说道:“小雪姐,这里离桃花山应该不远了,我想亲自去桃花山去看看。”
欧阳雪微微一笑,没有吭气。要去桃花山,她心中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情地下党方面已经做了安排。不过,这是她自己的秘密,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济南,日本宪兵司令部特高课。
这天傍晚,酒井东一郎正要下班,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房门。就在这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他是一个勤勉的人,立刻走了回来,抓起了电话,他说道:“喂?”
电话里没有人说话,却能够听到喘气的声音,显对方仍然有人在哪里。他问道:“请问哪位?”
对方仍然不说话。
酒井东一郎君真的生气了,他不耐烦地说道:“你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对方终于开口说话了,听到他的话,酒井东一郎顿时就火冒三丈。他怒骂道:“八个雅鹿。滨田义至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都是你的原因,一千五百多名英勇的大日本黄军的勇士,就这么全体玉碎了,你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你这个该死的胆小鬼,为什么要逃跑?你简直是丢尽了大日本黄军脸,丢尽了咱们特高课的脸面。
你为什么还不剖腹谢罪?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滨田义至耐心地听完了酒井东一郎咆哮,这才语气沉痛地说道:“课长阁下,您教训的对。都是我的无能,才造成了大日本黄色这样惨重的损失,我罪责难逃、万死莫赎。
当时在战场上,卑职英勇作战,只想着跟其他的黄军勇士们一样战死在沙场。后来,我被炮弹炸昏了,醒来之后,战斗已经结束了。
望着战场上英勇的黄军勇士们的尸体,我悲痛欲绝,当时就要剖腹自尽,向天黄陛下谢罪,向全体玉碎的黄军将士们谢罪。
可是,战场上的情况,总的有人向您汇报吧?因此我才忍辱偷生的活了下来。”
听滨田义至说的十分诚恳,酒井东一郎的火气稍微小了一点。但是他余怒未消,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胆小鬼!你为什么要从宪兵队逃走?”
滨田义至说道:“课长阁下,我知道我自己罪孽深重,回去后上军事法庭是应该的,即使是剖腹谢罪也是应该的。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死了,如果我这样死了,我就对不起天黄陛下!对不起那些英勇玉碎的大日本黄军的勇士,更对不起科长您对我的栽培。
课长阁下,您对我恩重如山,我即使现在死了,因为我的原因,也会让咱们特高课蒙羞的。想到这一点,卑职决定暂时忍辱偷生,一定要设法立功赎罪,替咱们特高课挽回颜面。到了那个时候,卑职一定会剖腹谢罪的。”
其实,酒井东一郎对滨田义的印象一向很好,否则的话也不会将他留在特高课了。听到滨田义至在这个时候还一心的为特高课着想,他的心软了下来。况且,他认为滨田义至说的有道理。滨田义至如果就这么死了,他就真的成了替罪羊,他毕竟是特高课的人,还是他酒井东一郎一手提拔的人,那就等于把这次失利的罪责,全部由特高课来承担了,这样的结果他是不能够接受的。
其实,他生气的是,他认为滨田义至不该逃走,这样就坐实了他的罪责,也就等于把这口黑锅扣在了特高课的头上。
如果滨田义至真的能够立功赎罪,这样的结果当然要比滨田义至剖腹谢罪要好。他问道:“你想立功如赎罪,如何立功赎罪?”
滨田义至听到酒井东一郎转换了说话的语气,心中大喜。但是他不能表露出这样的情绪。他仍然语气沉重的说道:“课长阁下,卑职当时离开平月县宪兵队,并不知道宪兵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