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过老六。
老六看着那个被砍翻在地的“老叔”,还有给“老叔”起哄架秧子的几个瘪种,骂道:
“你把他们人杀了,把他们妻女给轮了,轮完又杀了。你觉得他们会饶你?”
当然这几个都在抽搐,有近期没初期的,没法回答他了。
老六喘口气,接着咆哮道:
“给你,人把你兄弟杀了,把你兄弟的妻女轮了,你能饶的了吗?”
“我们又不是没有兄弟被杀,又不是没有兄弟妻女被轮,被杀,不也都忍了吗?忍了几十年了。”
“我入你娘,我叫你顶嘴。”
老六对这个小声嘀咕的傻逼一阵拳打脚踢,然后右手挥刀,可惜右手受伤,没砍到这家伙。
老六到底年轻,根本不该给他们讨论这么久,早就应该一刀剁下来了。
这一顿闹下来,现在他们已经对老六少了畏惧,加上老六刚刚这一刀没砍中他,又没补刀,补到砍死为止。
这帮家伙畏惧之心更减,服从之心更减。只是慑于一时淫威,不敢发作。
老六带着这帮人,走向关隘,对着土耳其军官喊道:
“这个条件不行,枪不能交,交了以后,不就是待宰的公鸡?你们退后,我们再商议一下。”
土耳其军官也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只好一边和老六敷衍,一边打手势,让下面人各就各位,准备进攻。
老六年轻,以为已经忽悠住土耳其人了呢,正满意自己又能多个把小时的时间,突然对面枪声大作。
老六的家丁一下被打死两个。
“顶住,给我顶住,谁他妈后退就是死。”
老六一边大声叫喊,一边让家丁执行军法:后退砍杀,动摇砍杀。
果真,土耳其人打死七八个,老六的执法队砍死十二个,关隘的阵线还是稳住了。
老六觉得太对了,刚刚要不是执法队给力,他们关隘马上就得告破。
“废物,饭桶,你他妈就知道哭,再哭就砍死你。”
老六一边对这些青壮拳打脚踢,一边让执法队随时砍人,慢慢的,队伍的情绪稳定了。
“老六,要不是你非得和土耳其人放对,说不定我们大家,现在都回家抱着老婆睡觉了。”
一个倚老卖老的家伙过来说道。
“扰乱军心,乱刀砍死。”
老六厉声喝道,这一阵砍杀,把村里的几个不听话的都剁了,好像他的断手也不痛了。
然后,这个三四十岁的壮汉,就这样被乱刀砍死,死在他那张破嘴上。
“除了把对面的打退,你们别想着活,不单是你们,你们的妻儿老小,一个也活不了,土耳其人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们应该知道,不需要我多说。”
老六身上,有断手的鲜血凝结成的紫黑血迹,也有刚刚的鲜血,人看起来狰狞异常,又冷静异常。
结果外面又喊着要谈判。
老六本想不理,突然说道,“你们安排五个人来,不要超过十个都行。”
结果土耳其果然安排8个人过来,都还带着枪,当然到了关隘,先被老六的人缴了枪。再压往后院谈判。
“说吧,你们准备谈多久?”老六抽出一把刀,砍在桌子上,刀在桌子上颤巍巍的晃动,把老六的浴血眼神,也映射到刀面上,随着刀面晃动而愈加狰狞。
这无意之举,令土耳其谈判官兵胆颤,脱口答道:
“一个小时内必须回去。”
老六转过头去,对家丁小声说道:
“把他们用绳子绑了,一个小时后推到前线,当人肉盾牌。”
一个小时后,8个土耳其人,全部被背负双手,绑了死扣,家丁们推着他们来到关隘口,土耳其官兵愤怒异常,一场猛冲,被老六这边的村民打死十多个,也把这些人肉盾牌打死了一半。
土耳其官兵退下,商议第二次进攻。
老六红着眼睛,对着村壮们说道:
“你们不要想着善了!”
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
“当你面攻入这个关隘的时候,当你们杀了4个土耳其人的时候,当你们轮了他们妻女的时候,当你们轮完,又把这些人都杀死的时候,就没有善了的可能了。”
他顿了一顿,把声音放下来:
“想着妥协,想着善了,就是给自己找死,给妻女找死。”
他又抬高了声音: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和外面的土耳其人,不可能同时活着。”
老六这边话音未落,那边土耳其人就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他们不顾剩下的四个肉盾,摆出三轮齐射,守关隘的村壮被打死十几个,其余人掉头就跑,关隘随即被冲破。
老六按照计划,先谈判,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