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境,那多不合适。
“没了,就我一个·······哦,听说路德维希叔叔家还有个弟弟,也是写书的。”
还没等卡尔详细问,他又来了一句:“可惜联系不上。”
这书呆子,卡尔心里骂道。
不过这个书呆子清纯啊,我要把他污染了。卡尔心里暗暗发誓,污染一个人的爽,远不是教化一个人能比的。
“那你朋友圈有写书的吗?”
“这个有,好几个呢,我们经常一起聚,探讨剧情,和各种人物设计啥的。”
“他们经济情况怎么样?”这点很重要,卡尔要问清楚。
“除了我,他们经济都不好,我是老爸当总督,经济上怎么也不会差,他们也是小贵族出身,可是因为写小说啥的,被家族认为不务正业,年金短了又短,现在都上顿不接下顿的,平时全靠我接济呢。”
“安东叔叔,你们几个有节操吗?”
卡尔一听乐了,没钱好啊,我雇你来专业抹黑对手,洗白队友啊。
“什么节操,我们又不是在中国,我们也不是女人,对这个不在乎的。再说,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个节操干嘛?怪不得卡尔伯伯说你是小大人呢。”
卡尔一手抚额,一手捏下巴,很着急,又没办法,只得换个说法问:
“嗯,那个,好吧,安东叔叔,那你们有底线吗?”
“这都哪跟哪啊,我当然有穿底裤啊,这是文明时代,我们怎么会不穿底裤?小孩子不要问这些问题,什么节操,什么底裤的。”
“好吧,安东叔叔,你的这些“写书”的朋友,没钱对吧,他们愿意为钱把故事写的有趣一点吗,写的形象一点吗?”
“卡尔,你这话问的,我们一直这么干的,要把故事写的有趣,写的形象,写的有代入感。”
“好吧,好吧,安东叔叔,我不饶弯子了,我直说了,你们愿意出卖灵魂吗?”
“你是撒旦吗,专门做收购灵魂的买卖?”
哎呦,我去,好难,但是我一定要把你拿下,把你的那些“写书”的朋友拿下。
拿下,拿下,拿下,卡尔咬牙切齿的嘀咕着,用手使劲的在桌子上摩擦,一方面发泄,一方面也给自己打气。
“你怎么了,小卡尔,牙疼吗?”
“安东叔叔,我不牙疼,我头疼,不过没事。你那些写书的朋友,我请他们,包括你,写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呢,有的人可能不一定认同。”
卡尔看着这个安东一副认真的模样,牙一咬直说了:
“安东叔叔,你和你的朋友,可以写假故事吗?可以造谣吗?可以抹黑吗?可以洗白吗?他们要脸吗?他们有原则吗?”
这个六连问,比三连否还要厉害。
“这个啊,卡尔,你弄了半天是说这个啊,别担心,写书的,哪有要脸的,哪有有原则的,给这个抹抹黑,给那个洗白白,今天帮这个造谣,明天替那个传谣,后天还可以昧着良心否认一个事实,然后,给胡扯八道的东西澄清证明,都小意思啊。”
说完他又自嘲一句:
“除了吃屎,我们什么都敢干,只要给钱就好。”
他看着卡尔,小心谨慎劲上来了,又补充一句:
“不过我说的啥都敢干,是指写在书上的啥都敢写啊,实际上,在生活中,我们啥都不敢干的。”
这不就是后世的键盘侠吗?这不就是后世的嘴炮吗?这不就是后世的懦夫斯基吗?
卡尔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哎呦,我草,我草,我草,我草草草,就不该绕来绕去的,以前读小说不都这样吗?
尤其是历史小说,不都是作者随便瞎编乱造的吗。
也不说历史小说了,就说正经的历史吧,也是历史学家随便打扮的呀,那帮拿钱的死不要脸的老东西忽悠他们主人,如果说交税就是主人的话。
我竟然怕伤了他们自尊,还委婉,我踏马德都快凄婉了,饶了一大圈,说了这么一大堆。
他们没有自尊,伤什么伤啊,他们怕的是伤钱,不怕伤自尊。
我真是太傻了。
写书的人,你给他讲底线,讲原则?
这踏马德和,和那个,你给搞政治的人讲良心,讲正义,讲悲悯,不都是一样,纯踏马德扯淡吗?
这踏马德和,跟煞笔们谈逻辑,谈理性,谈淡定,不都一样,纯属浪费时间吗?
“这样,安东叔叔,这次我会和卡尔叔祖去一趟北意大利,到时我再拜会瑞拿叔祖,之前给你讲的税收啊,严查,打击啊,到时我过去给瑞拿叔祖亲自讲。”
卡尔原打算给安东留点时间思考、消化,算了,不留了,也不指望他懂。直接说道:
“嗯,就是,我给你们做狗头军师,帮你们拿下几个不听话的。不多,把跳的最欢的前三个,嗯,前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