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玛丽这个小亲兵,带刀侍卫就把玛利亚打的丢盔弃甲,不需要大元帅伊丽莎白出手了。
“伊丽莎白,你够狠啊,把玛丽带过来,是专门对付我的吧······”
伊丽莎白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大肚婆,被怼的没脾气,就差点头了,就是带来怼你的,怎么着吧。玛利亚看着也没办法,转过来盯着玛丽,带着一点狠劲,继续说道:
“······还有老约瑟,你真厉害,我看背后说你坏话还是少了,压根就不够本啊。”
“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玛利亚姐姐,老哈家的人都有种,有事都是当面说。”
这可不对,老哈家人对着不如他的人有种,遇到打不过的,也只能背后说坏话。卡尔心说,小孩子就是好哄,还真以为老哈家就这么牛逼呢,以家族为荣的小东西。
“这个是哥哥吗?你可比我的哥哥们小多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玛丽看玛利亚已经偃旗息鼓,就转到卡尔这里来,问了一句。
“玛丽,这个可不是哥哥哦,这是卡尔,他要叫你姑姑呢,我一路上给你说过几次的,你忘了吗?”
伊丽莎白抱着她走过跳板,又过了一堆绳索,扣绳索的木桩,水渍,这才把她放下。
“哦,这个就是卡尔啊?你们说他很厉害,能赚钱,我想象的不是这个样子。”
小丫头围着卡尔转一圈,卡尔很怕她一会就要掰开他的嘴,看看牙口。
这个小丫头的未来老公,比利时的利奥波德二世,就经常干这事。
利奥波德二世是一个双面人,和俄罗斯的亚历山大一世一样,亚历山大是对父亲一副面孔,对祖母,完全不同的另一幅面孔,利奥波德二世是对欧洲和非洲,完全两幅面孔。
利奥波德二世对欧洲臣民,奥属尼德兰,也就是比利时,算是仁义君主,对非洲的那块私人领地,堪比张献忠+多铎。
欧洲人从没想到,也没法想象,这个文明世界的文明人,竟然干出那么多残忍的事情。
人性真是复杂啊。
当然,这也和他的经历有关,奥属尼德兰国小力弱,先是被荷兰欺压,后来好不容易摆脱荷兰,又面临法国,荷兰,普鲁士三重欺压。
他的老爹,利奥波德一世,经常穿梭于巴黎柏林维也纳,寻求平衡,低三下四还是常有的事,他作为长子,也一直跟随父亲办外交,啥样的气都得受,也都受过。
受完气,父亲还会和他分析,为什么要忍,反正最终原因都是国小力弱,还有就是身边流氓多。父子俩也看不到外生性的力量,只能练内力。
所以比利时的工业是仅晚于不列颠的,和法兰西,莱茵地区,普鲁士,奥地利差不多的一批。
在老父挂掉以后,30岁的他继承比利时的王位,在继续增加内力的前提下,他又发现了外部扩张的可能。
就悄摸的跑去非洲,占领一块地,很大很大,再也不怕小法小荷小普来闹事了。
他弄的这块地盘,作为自己的私人领地,美其名曰:刚果自由邦,怎么说呢,越漂亮的话,和越不漂亮的事,都是一体两面,绝不会分开。
在“刚果自由邦”,他强征当地人为他劳动,唉,直接整死300万,间接死的,那鬼知道。不是修辞,真的只有被整死的,变成鬼的刚果人才知道。
十室九空或许夸张,但是十室中,就有九个被他整的挂白幡,那应该不算修辞手法,只算白描。
卡尔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利奥波德二世,以及他狗屁倒灶的破事都甩掉。
“是的,玛丽姑姑,我是卡尔。欢迎来到诺维萨德,玛利亚·安娜公主的新家,施密特上校的新领地,以及卡尔·路德维希的新玩具,纽萨茨工业区。欢迎······”
卡尔给玛丽姑姑,这个未来暴君的媳妇,很隆重的说道。
嗯,纽萨茨是诺维萨德的奥语名字发音。
“哈哈,你们听到了吗?卡尔叫我姑姑,他真的叫我姑姑了。”
小丫头把卡尔营造的气势全毁了,卡尔可体会到玛利亚姑姑去格兰茨约翰叔祖家的感觉了。
“早就给你说了,卡尔要叫你姑姑,玛丽,你大惊小怪什么啊。”
伊丽莎白不满的瞅了她一眼,这不丢我脸吗,在玛利亚面前丢我脸啊。
“伊丽莎白姐姐,我听有钱人叫我姐姐,高兴的,爸爸整天为钱发愁,你能借点钱给我爸爸吗?”
她给姐姐解释了一下,又转向卡尔问道。
“不借。”卡尔脱口而出,都不用过脑子。
“好了,别怕,约瑟叔叔不仅不借你钱,还要投钱到你的那个什么基金里去,和我们一样,一半稳健一半风险。”
“伊丽莎白姑姑,1841年的盈利可能会小于今年啊。不知道约瑟叔祖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