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其他的都不想理,不想问,绝对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现场版。
“好吧,就讲你赚钱的部分,在英军赶往远东路上的这两个月,伦敦股民慢慢冷静下来,打归打,可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的赢海东青,股票又回落了。”
“那你买了吗?”
“嗯,伦敦股民一理性,鸦片股就落到海东青禁烟前的水平,甚至还来个报复性下跌,我再次买进,这次有你的投资了。”
“后来又涨了?涨多少?”
玛利亚·安娜这亏钱亏的,连皇家公主的淡定从容都不讲究了。
“6月21日,不列颠远征军,哦,报复军,不列颠的海军总司令伯麦到了广州,这是海东青的南大门,第二天他们发布了告示,将于6月28日封锁珠江。”
“封锁就封锁呗,有啥大不了的?”
玛利亚公主嘟囔道,她已经被带歪了。
“6月28日,大义律,也就是乔治·义律带着南非来的舰队,抵达广州,当然还带来了堂弟小义律,也就是查理·义律,执行封锁任务,开始炮轰虎门炮台。”
“我去,炮轰人家炮台就是封锁啊。那之前海东青不也说封锁港口啥的,不会也是炮轰自家炮台,炮轰自家港口吧?哈哈哈。”
玛利亚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奥地利人,她还能取笑一下海东青,小卡尔在中国芯的影响下,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随着这些信息传到伦敦,伦敦的鸦片股又一次的暴涨起来。这一次我又抛了。”
“赚了多少,是我的五万吗?”
“玛利亚姑姑,我想强调两点,第一你只赚了三万五,你的钱赚了五万,其中有三成是我的提成;第二这都是纸面财富,只有到年底才能赎回,6月下旬的赎回期已经过了。”
“那我现在赎回呢?”
“下个月的今天我给你钱,而且我要扣十个点的赎回费用,这是你打乱了我投资节奏的代价。你确定要赎回吗?是要给我书面请求,并拿到我的书面确认。”
“我要是赎回三万五加三万,那你扣掉六千五百英镑?”
“没有,我只扣除五千英镑,自负盈亏是一万五加三万五的10%,你另外一万五是借给我的,我只是不还你利息罢了。”
“还是算了,那我把另外一万五也转做自负盈亏?”
“姑姑,你虽然是聪明人,我看你是初次投资,还是有患得患失的,你要清楚,这是纸面财富,说不定能赚个十万八万,也可能会亏呢。你就不该听我这些细节。”
“嘿,大侄子,我还恰恰需要听细节,这好打磨我,让我不要患得患失。另外,我不赎回,也不把借贷转投资,我要淡定的坚持自己理性的选择。”
我们哈布斯堡家的聪明人,很快就定住心了,还是厉害啊。小卡尔评价一下玛利亚公主。
“还有,这次也没赚那么多,你的三万五是几次合计赚的。”
小卡尔和玛利亚公主强调一下现在挣钱没之前那么容易了,但是没敢细说,怕她嫉妒,她现在结婚亏空了,听不得别人赚大钱。
“喜洋洋过后就担心海东青报复,又是暴跌,我再买进。
“7月3日,英军炮击厦门,大涨,我卖了,然后又担心报复,又跌下来,我又买进。
“7月5日,英军攻打定海,伦敦股民还是那样的一惊一乍,我还是这套操作,镰刀和韭菜配合的很默契。”
小卡尔说这话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不列颠那边在海东青攻打炮台,我这边在伦敦收割韭菜。”
“听你说话的口气,充满了愤恨,有时又有报复的舒畅,你和不列颠有仇?没道理啊,向他们家公主求婚没同意?也不对,女王刚结婚,还没孩子给你求婚啊。”
玛利亚公主脑洞有点大,不愧是老哈家的第一头铁。
“不列颠最会忽悠,他们在西班牙被拿破仑揍得乌眼青,就忽悠我们奥地利和拿破仑干架,然后他跑了,品行不行。”
小卡尔胡乱解释一句。
“那是你爷爷水平烂的不行,自己不长脑子,还怪人家骗,不列颠怎么不来骗我,不来骗你。”
“那是,骗子无罪,那些骂别人骗自己的,十之八九都是缺心眼子。你老爸的确水平次的不行。我都不好意思承认是他孙子,有这样的爷爷,丢我的脸。呵呵”
老哈家的两个聪明人,估计准备入行做骗子了,这一嘴一嘴的为骗子辩解,还调侃那个弗兰茨二世又一世的家伙。
“哦,姑姑,你最大的钱是在镇海这段赚的,镇海虽然距离海东青的首都还有点距离,但是距离海东青最大的经济中心很近。所以涨幅厉害,我抛掉赚的也多。”
“当然,抛掉以后,伦敦股民们这下认真的认为自家海军好运到头了,海东青要来干不列颠海军了,所以又是一阵猛抛,我已经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