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培养他们对大哥二哥的忠心······”
看索菲夫人一副不解的样子,卡尔也没法停下。
“······当然需要在美泉宫外面专门划出一片区域供他们训练,美泉宫虽大,但是也没有什么闲置地方,可以供百人规模的少年人恣意玩耍。”
索菲夫人看着卡尔·路德维希,眉头不展,过了一会,她开口道:
“不,小卡尔,你的建议被否决了,但却也启发了我,我们只要有一个二十人左右的小队伍,和弗兰茨马克斯一起训练,等他们长大一点,比如过个四五年,再多加一节,就是每星期再到城防营做一个合并训练,也能看出在皇宫里训练效果,和城防营的训练效果是不是一致。”
索菲夫人明显考虑了成本问题,再说皇宫里多个百八十号或千八百号人,根本是行不通的。
美泉宫外,也不好操作,毕竟营房好造,军人不好管控,不管是百八十号还是千八百号,都超出了索菲夫妻和皇帝夫妻的容忍范围。
“城防营,他们未必有大哥现在的训练强度大呢,城防营久不经战事,军纪松弛,他们连警察都不如,至少警察还经常追赶小偷,拦截劫匪,经常有实战的。
“关于城防营的小破事,连大主教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牧师都知道的。”
小卡尔赶紧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拉过来做肉垫子,万恶的大主教,谁让你老是诱导我忏悔呢。
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这个臭教士坏的很,他就是自罪教育的行家,能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罪恶滔天,觉得万死不能赎罪,只有把家产都捐给教会,然后终日埋首于圣经,才可能获得大解脱。
小卡尔总觉得原主60多岁时候,跑去约旦河边喝圣水这种自残行为,和这个大主教的自罪诱导脱不开关系。
约旦河,是本地教民洗礼的地方,是全世界朝圣教徒洗去疲惫的地方,是罪人洗去罪恶的地方,是自认罪大恶极,洗都洗不掉的资深教徒,用来沉尸自弃的地方。
约旦河的卫生情况之险恶,就算是古惑仔们,风华正茂,身强力壮的古惑仔们,意气风发,挥刀砍人不留名的古惑仔们,不小心误饮一口,都能拉肚子拉倒脱水脱力,都能丢半条命。
更别说你一个60多岁的糟老头子,在哈布斯堡皇室的塑料大棚里长大的老头子,竟然把它当圣水喝?
脑回路得多么清奇,才能那么干。
既然维也纳没有圣水,你肯定在约旦河那天天喝,想着回到维也纳再也喝不到了,你肯定就抱着能多喝一口是一口,能多喝一次是一次的想法。
别人在河岸看风景,你在约旦河里暴饮暴食。
哎呦我去,想想都要呕吐啊。
小卡尔觉着,自己长大后,铁定不会去干这种脑残的事,不知道是否能多活几年。
小卡尔接着想到,据说那个便宜大哥弗兰茨·约瑟夫皇帝,一直以军人标准要求自己,甚至程度更高,大冬天的淋冷水澡,活不下来就不说了,活下来,身体肯定杠杠滴。
老家伙自当上皇帝,一直面临家国两种压力。
在家里,有不省心的老妈,不省心的老婆,不省心的儿子,不省心的弟弟,不省心的侄子。
国家层面,外有法俄意德英等,虎视眈眈,内有匈捷波乌塞等,枭獍之辈。
弗兰茨·约瑟夫皇帝,竟然还活了86岁,真难为他了。
要想活的久,还得多锻炼,还得离开哈布斯堡家族的塑料大棚,还得到旷野里,让狂风吹吹,让暴雨淋淋,让烈日晒晒。
拿破仑怎么样,够牛逼了吧,因为没活的久,生前万般荣耀,死后万事皆休。
约翰大公爵,算是无能之辈了吧,活了小80岁,生前爱情顺遂,子孙满堂。
1848年欧洲到处革命,德意志地区里,那些既不想鸟普鲁士,也不想搭理奥地利的邦国们,坐到一块一合计,竟然请约翰大公爵当摄政。
约翰大公爵死了也备极哀荣,甚至有赞歌传唱到现在,据说竟然成了某个州的州歌。
小卡尔带着中国芯,又想到了张学粮,和约翰大公爵相比,那又是差远了,约翰大公爵虽然无能,但不无耻啊,人又很有担当,为了追求爱情,宁愿放弃自己皇室的各种待遇。
张学粮简直配得上琼瑶小说里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这样一个纨绔败家子,竟然成了民族英雄。吸大烟是爱锅,泡妞也是爱锅,弃城逃跑是爱锅,背信弃义也是爱锅,这些到最后都能算爱锅。
为啥啊,活的久。
以前和他作对的,没活过他,随便造谣,那些死了的对手,又不能自己推开棺材盖,坐起来和他辩驳,什么都是他想讲就讲。
随便拉个记者,给个五斗米,别说折腰,都敢把腰折断给你看,折个360度全景天窗,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