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帅哥,错了,全民讴歌的奥地利救世主,比皇帝差吗?
谁都不能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主动找对方,先不说认错,主动找对方交流都不愿。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共同的心头好——奥地利,又一次被拿破仑按在地上摩擦,摩擦,摩擦,擦的鼻破脸肿。
就这样,好好的哥俩闹崩了。
卡尔又到一线去干销售了,哦,嘴秃噜惯了,是到前线掐架去了,这次还是干拿破仑的的核心仆从军,还是牵制拿破仑的主力。
其实这个过程对卡尔未来取得成就是有益的,他小时候学习怎么干架,然后一出山,就用法兰西革命军里,没经验的泥腿子练手,然后拿熟练的泥腿子练手,然后拿成熟的泥腿子练手,然后拿拿破仑友军练手,然后拿拿破仑核心仆从军练手。
这是打怪升级渐变版,简直是soeasy,理论和实践一结合,他个人的军事水平,蹭蹭蹭的大幅度上涨。
要是他出山后练手的顺序掉个个,也不说掉个了,就是稍微换个位置,我们伟大的卡尔大公都可能饮恨沙场,后面都没他啥事了都。
再加上他处于奥地利军事委员会主席的位置,让他可以及时,详细的了解各方军事信息,包括战前,战中,战后的军报,以及战后总结的分析报告。
使得他摆脱了自己的有限经验的局限,接受了更多,更广泛的经验教训,和战役场景全景介绍。
办公室里坐那么几年,人远离战争一线,都有点浮了,这下和皇帝哥哥闹不开心,又到一线去,实践他前几年从很多战争信息上总结的经验教训。
这次卡尔带的队伍规模大一点,匆忙奔赴前线,先和拿破仑仆从军干了三天三夜,暂时不分胜负。
但是卡尔比对方统帅牛逼,奥军人数也比对方多,也就是说,一切都在军神的掌握之中。
只要再加把劲,就要战胜这个扑街了,哦,这帮扑街了。
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友军在和拿破仑主力的会战中大败,他赶紧撤退,否则可能会被包饺子。
1805年年底,皇帝哥哥看了几份战报,叹了口气,唉,也就卡尔打的还好,其他人打的跟屎似的,对不起,屎,我不该侮辱你。
皇帝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打仗手艺也烂的一毕。
拖了卡尔后腿的就是著名的三皇之战,他就是主持战役的三皇之一,但他觉得自己只是名义上的指挥者,都是直接指挥的将领把活干坏了的。
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二世,起立,弯腰,对着茅厕里的猪脚——大便,认认真真的道了个歉,虽然他此时是屏住了呼吸。
老哥啊,你还没给我道歉呢,你不过侮辱了大便一下,就立马道歉。你误解了我,冷落了我,还….伤害了我,你都不道歉。现在你,你,你,你跑去给大便道歉。你个扑街。——此为卡尔的画外音。
虽然我不喜欢你个扑街,臭弟弟卡尔,哥哥还是需要你啊,回来吧,远方的游子,哥哥这个帝国军事委员会主席的帽子,奥地利大元帅的手杖,还得你来。
1806年年初,也就是卡尔愤而辞职的整整一年后,他再次掌管这个帝国的所有军政和军事改革大权。
这哥俩虽然看似和好了,但不是为了对方,是为了他们的共同心头好——奥地利。
一旦这个国家步入正轨,他们就会再次冷战。
这次对卡尔,对国家都是大好,他再一次身处销售一线,no,no,no,战争前线,对以前的理论又有个对照和交叉验证。
他根据掌握的拿破仑的战争信息,和他自己的实践,再次大刀阔斧的进行军事改革。
是的,卡尔的很多改革都是对照着拿破仑来的,虽然并不是全部学习拿破仑。至少是拿破仑激发了他。
三年后,也就是1809年对军事改革还没完成的时候。
大家突然听说,那个牛逼赫赫,把我们按在地上摩擦好多次的拿破仑,他被西班牙给围住了。
哎呀,我去,快活啊,赶紧落井下石去啊。
都没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是不是拿破仑的诡计,就算是真的,那拿破仑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实力:一只手在西班牙掰腕子,一只手就把你打出翔。
就他妈的招呼卡尔,上上上。
卡尔说,我这是半成品,就跟邯郸学步时候似的,还不如完全没改的呢。
梅特涅虎着脸说,卡尔,你逗我呢,改革开房都是越改越牛逼,哪有还不如以前的。
你是不是对皇帝不满啊,你是不是要搞事啊?
我去,这话,我没法接啊。卡尔心里哀叹。
这话你没法接,那,这活,你就得接喽。
梅特涅脸上笑嘻嘻,心里你妈皮。
匆忙上阵的半成品,很快被打成了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