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哈布斯堡家族,或者说每一个走向没落的家族,都是悲伤迭起,倒霉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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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三问,来一波。WhoamI?WhereamIfrom?WherewillIgo?
Q:我是谁?
A:我是卡尔·路德维希,欧洲五大列强之一,奥地利帝国的大公。
Q:我是怎么来的?
A:妈妈生的。哎,没毛病,不是垃圾桶捡的,也不是胳肢窝掉的。
Q:我是怎么没的?
A:喝约旦河的水,喝死的。
Q:嗯?具体点?
A:脏死的?好像不对,容我想想。
A:呛死的?好像也不对,容我再想想。
A:恶心死的?好像又不对,容我好好想想。
A:哦,感染约旦河里的细菌还是病毒给整死的。
Q:为啥约旦河有这么多细菌或病毒?
A:普通教徒洗礼,资深教徒浸礼,狂热教徒沉尸自弃,不是教徒的人在这洗澡,大家都在这儿搞,当然有细菌或病毒了。
Q:那你还敢喝?
A:这儿是屡发神迹的地方,喝一点怎么了?
好吧,你自便,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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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青,现在已经是卡尔·路德维希了,是他刚刚调侃和鄙夷的卡尔·路德维希了。
就像看人挑担不吃力,事非经过不知难,附在身上才知道,这个卡尔·路德维希担子好重。
他的儿子,在皇太子鲁道夫去世后,成为帝国第二个皇储,在受邀访问萨拉热窝期间,被几个塞族小青年刺杀。
人死的不明不白,事整的不明不白,还引发一场世界大战,数千万人身死道消,数万亿美元灰飞烟灭。
他的孙子,奥匈帝国的第二个皇帝,被美国总统威尔逊忽悠,没按既定节奏,急匆匆改了奥匈帝国的体制,以致帝国完全失控,四分五裂。
和他二伯一样,被深爱的子民废黜皇位。后来扑通几下,哪里敌得过英法美和本国乱民的混合双打?
最终流放大西洋,死时很郁闷,死时很年轻,死时穷困潦倒,死的不明不白。
他的大哥,奥地利帝国的最后一个皇帝,奥匈帝国的第一个皇帝,东拆西补滴维护这个帝国,努力让他免于崩溃。
随着弟弟,儿子,妻子,以及作为皇储的侄子先后非正常死亡,他的后半生,虽然活着,却也心如死灰。
他的大嫂,著名的茜茜公主,也是他的表妹,在日内瓦旅游时候,被意大利人刺死,也是不明不白。
相关机构说这是个无政府主义者,茜茜公主不过是他随便挑的刺杀对象。这个结论你能说,我们也能信吗?
他的侄子,大哥的儿子,帝国的第一个皇储,30多岁了,说是为情自杀而死,又一个不明不白。
他的二哥,被他深爱的子民开枪打死,被打死前,他和这些子民一一握手,并指引他们瞄准自己,还要宽恕他们。
她的妹妹,莫名夭折,就在这几天,小可怜才4岁,就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他的弟弟,因为妹妹夭折,成了欧洲皇室里最著名的同志。
他自己,跑去喝约旦河水,死了。这清奇的脑回路,来自于大主教的自罪引导式教育。
他的国,四分五裂,各自为战,一盘散沙,成为当权的时代强人们施虐的对象,成为不当权的时代强人们报复性施虐的对象,真是各有各的不幸,直到21世纪。
他的民,在陆长青和卡尔合体前,是欧洲最穷最乱的那些人,除了战乱就不会在新闻上出现的那些人。
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亲人,我的国,还有我自己。
中国芯的卡尔·路德维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事重重,忧心忡忡,梳理未来的一生。
梳理半天,按紧急顺序,得先拯救这个妹妹,然后是自己。
第二个拯救的必须是自己,因为按自己的耐性,在那厚重的教堂里,别说活到六十岁,能不能活满六岁都难说。
其他的,先不管了,且行且珍惜,且活且随机,嗯,应变吧。
回到第一个也是最急切的拯救对象,小妹妹玛利亚·安娜。
但是妹妹是怎么出事的,史书上没说明白,有的说生病,有的说安全事故。
哎呀,先得找找机会让医生给检查一下,有病治病,没病就重点防止安全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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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卡尔,卡尔······”
陆长青,现在变成了新鲜出炉的卡尔·路德维希了,听到急切的叫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