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忏悔不正经,God假惺惺  奥地利1840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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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忏悔热情。

想想看,你在外面排队等着忏悔,千等万等也不见他结束,忏悔的心劲也就消退了。

好吧,算了,也就那样,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嗯,那就不忏悔了。

然后,直接打道回府。

卡尔·路德维希,史书上说他是约瑟夫四兄弟中最愚笨的那个,作为奥地利皇室的核心子弟,不管是在政治上还是军事上,竟然都没啥追求,当然,也没啥表现。

如果你去观察他,就会发现,他只是日常性的祈祷,习惯性的忏悔,间歇性的朝圣,动不动就对主耶稣掏心窝子。

卡尔这个三哥,很是奇特。

既不像大哥那样兢兢业业,为臣民操心。

也不像二哥那样胡思乱想,为那些不把他当“主子”的“臣民”瞎操心。

又不像四哥那样心心念念,追求爱的真谛。

可以说卡尔的一生,是浑浑噩噩过一生,是可生可不生的一生。

可是,这个最愚笨的卡尔·路德维希,又算是四兄弟中最幸福的那个,他生于欧洲大陆最牛的皇室,哈布斯堡家族。

他在世时,奥地利虽然遇到过波折,但整体来说也是蒸蒸日上,最多就是进步速度不如英法俄,普意美。

卡尔既不像大哥那样,累并抑郁着;也不像二哥那样,傻并作死着;又不像四哥那样,沉闷并憋屈着。

卡尔还经常出席各种重要典礼仪式,嗯,是替代自己的皇帝大哥露面,算得上是光鲜亮丽傍我身。

看着卡尔的“专用”忏悔室,陆长青突然冒出个点恶作剧的念头,他钻进忏悔室。

作为一个很有祸祸能力的男人,他虽年过不惑,却真的要豁出去,想好好滴忏个悔。

忏悔只是图个心安,反正也没打算改正。

小小的密室里,陆长青把自己的各种小破事,一件件摆出来,挨个告诉上帝,仔仔细细的忏悔,不留一丝死角。

忏悔完还调皮的总结一句:我错了,但不会改。

憋在心里的话一说完,人就放松,也可能是下午走的路太多,有点累,反正是一阵疲惫感袭来,他就趴在那打个小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起来华灯初上,外面半黑不黑,半明不明的,陆长青准备出去,回酒店和女朋友一起吃个晚饭,然后·······,嘿嘿,你懂的。

他一撑身子,啪嗒一声,整个人摔地上了。

难道是腿麻了,抬头一看,感觉忏悔室好像大了好多,好奇怪。

揉了揉眼睛,陆长青才发现自己腿短胳膊小,还没来得及惊奇,突然感觉头好痛,就昏迷过去。

在迷迷糊糊中,脑子里挤进来很多信息,让陆长青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是上帝惩罚他,还是垂青他,让他重生在卡尔·路德维希身上,而且是童年的小卡尔身上。

现在是1840年1月31日,维也纳,天气晴朗。

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气温有点低,壁炉里正在烧火,一丝丝烟味飘进鼻孔,咳咳,还有点呛人。

附身卡尔·路德维希的陆长青很是苦恼。

在几乎所有的史料上,奥地利都没有足够能力帮助普鲁士主导的德意志,甚至还会拖后腿,从没有德意志应有的意气风发。

而几乎所有的小说丫丫起来,要么是普鲁士吞并了奥地利,壮大德意志的力量;要么是利用奥地利吸引敌人火力,自己猥琐发育。

不管哪个方法,最终结果都是普鲁士治下的德意志牛逼起来,挥手敲打高卢雄鸡,抬脚踩踏意大利。

还没看到哪个作者,愿意给奥地利一个机会,让哈布斯堡家族雄起一下,展现他们下半身统治欧洲的实力。

不指望像普遍作者丫丫的那样吞并普鲁士,至少也让他在舞台上正经表演一场吧。

画外音批评陆长青,年轻人啊,你还是读书少了,我们好像有看到呢。

上帝,你叫我重生在我从没看重的人身上······好吧,不委婉了,你叫我重生在我鄙夷的人身上,而且重生之前,我正在调侃他,现在还觉得有点尴尬呢。

万能的上帝,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我心中的大普鲁士的雄图霸业,怎么实现啊?

叫我以奥地利为底子雄起?上帝,大哥,没想过,没准备啊,以前看书或丫丫时候都是反着来的啊,真的不好办呢。

我混吃等死行不行,反正也能活个60多岁,在19世纪,虽然算不上特别高寿,但也远超欧洲人的平均存活年龄。

可是想到这个卡尔·路德维希,要到约旦河里,喝大家的洗澡水,泡尸水,用这种奇葩的方式死掉,也不好办呢。

再说了,我又当不了皇帝,要是能当皇帝也可以,至少可以欺男霸女一下,伤天害理一下,图个爽七爽八,图个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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