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大梁
魏王正在乐呵呵的与龙阳君说着什么,当武士前来禀告,段干子前来拜见的时候,龙阳君并没有隐瞒自己对于他的厌恶,他摇着头,对魏王说道:“段干子是个小人,如果您因为他先祖的功劳而不愿意杀死他,那就请您捂住耳朵,不要听他的任何建议。”,魏王握着龙阳君的手,点了点头。
对于这位段干子,龙阳君属实没有半点好感,在魏王宣段干子进来的时候,龙阳君就告别了魏王,刚刚走到了门口,龙阳君就看到了正在匆忙走进王宫的段干子,段干子看到龙阳君,脸上满是笑容,露出那一口的豁牙,弯着腰,丝毫看不出有半点魏国国相的风范。
龙阳君笑着跟他回礼,方才走了出去。
目送龙阳君离去,段干子的眼里的献媚渐渐变成了凶恶,他又带着笑容,走进了王宫,魏王看到他,笑着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魏王知道,这个人是没有什么才能的。不过,他与魏无忌的关系非常不好,他甚至都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而且魏人们也因为他先祖的原因,对他非常的尊敬,故而魏王一直都留着他。
坐在魏王的身边,段干子一如往常的吹嘘着魏王的功绩,魏王笑了笑。
段干子忽又说道:“臣听闻一件不利于上君的事情,请您要小心啊。”
“哦?”
“臣听闻,信陵君赶到河内之后,不愿意继续进军赵地,与晋鄙分兵攻占河内,其实是想要在河内自立为王!”,段干子回忆着那人给自己教的话,支支吾吾的说道,魏王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信陵君是寡人的兄弟,与寡人一同长大,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信陵君麾下的那些门客,他们想要让...”
“好了,此事就不用再说了,您还有其他什么事情麽?”,魏王皱着眉头,反问道。
“我惩罚了几个口无遮拦的狂徒,不知是否能得到您的赏赐?”,段干子询问道,魏王好奇的看着他,您也能断案了?段干子这才傲然的说道:“昨日我赴宴,宴席上有人说:龙阳君对信陵君是很好的,处处护着他,在上君不许任何大臣看望信陵君的情况下,还数次前往拜见,同榻...”
“够了!!”,魏王猛地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怒火,他一把抓住了段干子的脖颈,问道:“这是谁所说的?!?”。段干子浑身都在哆嗦着,他急忙说道:“是芒卬的几个门客说的,我已经将他们抓起来处置了。”,魏王的脸色格外的阴沉,喘着气,一把放开了段干子,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您做的很好。”
段干子很快就笑着离开了王宫。而龙阳君,也再一次的返回了王宫。
回到了王宫,就看到魏王那阴沉的脸,龙阳君有些疑惑的问道:“是段干子又惹怒了您麽?”,魏王抬起头来,看了龙阳君一眼,摇了摇头,龙阳君笑着坐在了他的身后,帮着他轻轻的揉着肩膀,方才说道:“无论有什么样的事情,都请您向我诉说,我虽没有什么才能,可是我愿意为您承担。”
魏王的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些,他伸出手,抓住了龙阳君的手,方才说道:“寡人听闻,无忌吞并河内,不愿进军,麾下门客意图叛乱。”,龙阳君大惊,愤怒的问道:“这是段干子给您说的?他一定是被秦人收买了,请您将他抓起来,信陵君怎么会谋反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您为什么这样护着他?”
魏王声音低沉的问道。
“您说什么?”
魏王没有言语,而龙阳君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他愤怒的看着魏王,想要说些什么,沉默了许久,龙阳君转身离开了,魏王低着头,也不看他,心里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有什么正在挠着自己的心口,让他越来越烦恼,独自坐在王宫内,过了许久,魏王这才缓过神来,急忙站起身来,“龙阳君!”
喊着龙阳君的名字,魏王便跑出了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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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戎车最先冲进了秦人之中,李牧的戎车要比寻常的战车更大,甲士也是跟随他许久的勇士,很快就成为了秦人战车的主要目标,可李牧并不畏惧,在他的脚下,存放着大量的武器,他拿起长矛,在与秦人战车擦肩而过的时候,长矛投出,将战车上的两位士卒同时贯穿,直接摔下战车,被无情的碾压!
李牧也不知自己杀掉了多少秦人,战车对冲了一个回合。
李牧急忙下令,战车转身,进行第二回合的冲锋,当李牧的战车部队转过身的时候,王龁沦落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地步,他被三面包围了,面前有李牧的后军作为抵抗,左翼有李牧的前方,在身后,还有威胁最大的战车部队。王龁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孺子逼到这种地步。
他并没有迟疑,急忙下令,战车继续冲锋,只有冲破敌人的后军,击溃被他们保护的田约部,秦人才或许能够看到胜利的曙光,李牧没有回忆,大手一挥,已经调头的战车们咆哮着从后方冲杀了过去,王龁没有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