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酒庄旁边不许再有第二家生意,未免有些霸道了。”
“吴王殿下为国编纂医典是利国利民大事,可不知是谁,打着吴王殿下的旗号,将西城的药材生意都给垄断了,不少药商都被排挤离京了。”
“还有不少关于六皇子七皇子们的谣言,但那些愚民不知,我等怎会不知,那几位小殿下才几岁,怎么会如此,可见都不可信。”
“还有吗?”朱标很是认真的打听道:“总不会还有本宫的吧。”
济宁侯拦住还要说话的人:“殿下,这等谣言素来是不讲道理的,莫说您了,就是关于久不在京齐王殿下都有。”
“那就是也有了,好,本宫知晓了。”
有武勋请命道:“殿下,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请您下谕令,末将三日之内,就将这些散播流言蜚语的小人们都抓起来,到时谣言自散。”
朱标没有瞧他们,只是若有所思的望向殿外,这样的事亲军都尉府竟没有丝毫消息传来,这不是一两个人能做到的程度。
毛骧没什么可意外的,但尚泓海那边肯定是出了问题,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
朱标挑眉笑道:“人言可畏啊,尤其京中紧要之处,还是不能太过,让本宫先想想吧。”
几人有些失望,还有些埋怨,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一起享乐呢。
我们又不是要造反,你们父子俩一声令下,我们那个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一句怨言,怎么就不能共富贵了呢?
“那么末将等就先告退了。”
“嗯,下去吧。
几人对视一眼,都心有不甘,可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实在也不能再往下说了。
等他们都走后,朱标的面色就有些难看了,原想杀鸡儆猴,可没想到这群猴子不想看这只鸡,非要看杀另一只鸡。
皇亲国戚你们父子能不在乎,那么儿子兄弟呢,就不信真要为了商贾这点小事儿闹的上下失和,骨肉生隙。
朱标起身开始思索,谁敢在外面打着他的旗号,寻常人定是不敢的,而且也不能成,外面的人也不是傻子,必然是真的与他有密切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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