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在宫里没什么得用的亲族伺候。”
“你们欺负她容易,收拾首尾就难了,难不成还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不成?这宫里都是来来往往的宫人,你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出现过,便定有人瞧见了,一对证什么查不出来,何况还有刑讯手段。”
“呵呵,可见能做出这事的必是个蠢的,误人误己连累族亲,要以那么多条性命平息本宫的怒火了。”
太子的声音并不大,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气急败坏,可所有人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只感觉清冷的声音仿佛刀子般直刺心肺,不由人胆战心惊。
赵淮安等人也是各自盯住了好几个身形抖的厉害的,一会儿便格外关照一下,实在不行就请亲军都尉府的掌刑使过来,到了他手上,莫说宫女太监,就是铁打的死士也得把祖上八辈都吐露干净。
见还是没人站出来,朱标也不以为意:“好,既如此该押下去的押下去,其余人都各自回寝宫谨守门户,无本宫的谕令不得擅动。”
没理会七嘴八舌求饶的奴婢们,有些人肯定是无辜的,但这种事既然开了头,那就必须要严惩,要让他们知道,伺候的贵人出了事,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唯有如此,才能慑服人心,使他们不会因为一些威逼利诱,便轻易的背主谋害,这样诺大的宫廷才不至于陷入你来我往的争斗之中。
当然,皮肉之苦免不了,但只要真没问题,性命却是无碍的,太子妃事后也自会有恩赏补偿,但最后肯定是不能留下东宫伺候了。
随着奴婢们被压下去,大多数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贵女们吓得是手脚发软,相互搀扶着起身,娇娇弱弱的向太子行了一礼便在侍女的搀扶下往各自的寝宫走了。
只有李嫣起身后也无需人搀扶,径直走到了朱标身前下拜低声道:“臣妾辜负了殿下的信重托付,请殿下重责严惩,以正宫规视听!”
朱标不由得将头偏了过去,不去看她,这蠢的不想着赶紧撇清自己,竟还主动凑上来,这种事要罚那还能轻?
何况这种时候罚,那意味可就深远了,李嫣主持东宫可没什么谕令旨意,只不过是自己主动大包大揽下的任务,所以此时不明所以就来请罪。
外头的人难免会想定是李良娣嫉妒同位份的王良娣先一步诞下皇嗣,这才动了手段,否则为何要罚?
重罚了证明确实如此,轻罚了就显得太子因宠包庇,只要是这时候罚了,那就难逃污名闲语,就是太子也堵不住世人的嘴巴。
人家私下里酒桌上说点闲言碎语谈笑取乐,难道还真能都缉捕入狱了,就是桀纣之君也没有如此行事的,何况是现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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