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垂青,小弟也是已经派人往江南去为小女筹备嫁妆了。”
朱元章似醉非醉的问道:“哦,好啊,那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向你说什么怪话。”
“怪话?微臣没什么印象了,不过既然是怪话,想来必是没什么道理的,那又何必理会呢?”
“哈哈,那倒是啊,不理会就对了。”朱元章摇晃了下头颅:“哎,说起来还有些对不住你,老二这小子不太成器啊。”
邓愈皱起眉头:“上位这是什么话,晋王殿下是天潢贵胃,生来便是人中龙凤,您呀,就是太苛刻了,必是将皇子们都与太子殿下类比了。”
“嘿,若都是同太子殿下比,恐怕世人都要羞愧而死了,不能这么比的。”
邓愈又饮下一大杯酒:“晋王昔年也是随军出征过的,只是近两年久住宫中,对于诸事有些生疏了,多历练历练就好了。”
朱元章满意的笑了笑:“是啊,所以才想着成家立业,这往后也得多靠你提点,一个女婿半个儿么。”
“对了,沐英昨日才送来奏报,邓镇督管普定、普安两地很有建树,还平定了数起地方土族的反叛,颇有你昔日镇抚襄阳时的风范,咱们都是后继有人啊。”
邓愈也是有些时日没听到儿子的消息了,实在是云贵交通不便,他膝下没有嫡子,一直以来都是把邓镇当作自己的继承人培养,幸好他也争气。
“平西候领导有方,不愧是圣上亲自教养出来的,允恭深得乃父之风,将来可为帅,至于邓镇中人之资,不耽误军国要事便足矣了。”
“你啊,刚说完我,这不就对自己儿子太苛责了,咱看孩子们都是好的,标儿也常夸赞邓镇做事稳妥可委任要职。”
俩人都从试探中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顿酒喝的节奏便慢了下来,不过俩人都是大胃口,马皇后的几道小菜很快就被吃光了,膳房赶忙又送来些鸡鸭鱼肉左酒。
其实也不所料,朱樉作为诸王之长,必然是第一个分封藩地就藩的,他的妻子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定下的,卫国公邓愈,向来是个聪明人,不同于那些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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