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甩两人十几个耳光,手掌都打红了。
然而,家驹和大嘴都是重案组老人,遇见的凶徒多不胜数,也曾亲手打死过不少,那是丧波区区几个耳掴子就能屈服的?
“呵,还挺有骨气!”
丧波怒极反笑,道:“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是谁,除了韦吉祥那个孬种,还有谁会没事找事报警?打你们,纯粹是因为看你们不爽。”
说着。
丧波反手一伸:“拿刀来。”
看押大洪的小弟,迅速递上一把刀,丧波掂了掂,骂骂咧咧道:“妈的,敢坏老子好事,捅死你们!”
“家驹。”
金大嘴心头一紧,回眸望向陈家驹。
他们可不是没有反抗能力,任由丧波扇打耳光,只是为了保护鲁比和大洪,如今生命受到威胁,大嘴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警察也是人。
不可能人人都能做到,为了市民的安全,无限制放弃抵抗,任由暴徒施暴。
或许,家驹可以,但大嘴不行。
他可不想被捅,甚至落得个终身残疾。
家驹很为难。
一面是自己和搭档的安全,一面是人质的生命安全。
真的很难抉择,选什么都是错。
原以为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救援行动,哪曾想竟会落得个如此地步,事态逐渐开始失控,看着面目狰狞的丧波,家驹和大嘴可不认为只是做做样子。
这种自身有缺陷的烂人,性格都有点变态,说捅人就绝不含糊。
忍受还是反抗,迫在眉睫。
“你长得太丑了,看着就不爽,从你开始……”
丧波举着寒光肆意的匕首,冷漠地讥讽了金大嘴一句。
然而就在他抓住大嘴准备实施犯罪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
“砰砰~~”
没有任何犹豫。
匆忙赶过来的潘浩东,见状迅速拔出配枪,凌空连开两枪。
分别击中丧波和持刀挟持鲁比的小弟的手。
因人质遭到挟持而被迫受辱的家驹、大嘴,见鲁比暂时没有生命威胁,不约而同的发起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