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强,,交州、徐州、豫州、扬州七州保持不变,权力仍归中央。
兖州、青州、荆州三州州牧,允许开府,有征兵、统兵,出兵之权。
州内钱粮税收除小部分需要上交之外,其余允许截留,有调控其所属郡县的钱财,粮草的权力,并赋予其任免州内郡县长官之权。
当初刘焉以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以致离叛为由,上书改置牧伯之后,各地州牧的权柄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这一次的变法,同时也放开了乡勇的口子,当时四州黄巾复起之时,卢植带领冀州军主力阻截四州黄巾军西进时麾下就有不少乡勇组成的军队。
这一次,汉庭再度放开了权力。
允许兖州、青州两州的世家豪强募集私兵,协助汉军防卫,甚至根据人数给与其相应的军职,当然军职不与正规军相同,战时也要服从本州州牧的指挥。
第三条变法,相较于之前两条,可谓是最为温和的一条法令。
在国内,实行屯田制,广募流民以为屯民,开垦无主和荒芜的土地。
屯田制几乎照搬着明庭设下的屯田制,置典农官、典农都尉、典农校尉、典农中郎将,不隶郡县,收成与国家分成,在兖州、青州、荆州三州收成则直接在州内分成。
虽然制度相彷,但是汉庭收取的田税却是要比明廷收的高的多。
使用官牛者,官六民四,使用私牛者,官民对分,农具倒是由官府统一提供。
屯田农民不得随便离开屯田,离开屯田以逃兵论处。
军屯以士兵屯田,六十人为一屯,一边戍守,一边屯田。
前两条的变法虽然有些激烈但是并没有遭受太多人的反对。
能够进入各地军校之中学习的军官大部分其实都是世家豪强中的子弟,只有少部分的队率是真正从大头兵一路靠着军功上升。
从一介小兵想要成为屯长、军侯,在汉军之中几乎比登天还难。
吕布寒门出身,从军十余年,身经百战,战功繁多,尚且不过只是一介军侯,真正的大头兵就算是再如何的勇勐,战功再如何的显赫,屯长也只是他的终点了。
第二条变法,增加州牧的权柄,除了朝中一些的老臣极力劝阻之外,有反对的声音,也是要求一视同仁,要求徐州和扬州等州也同样可以开府。
不过这样的要求自然是没有被允许,毕竟青州、兖州、荆州三州之所以放开权柄,是因为单靠这三州现有的兵力和情况,实在是无法难以应对如今的局面。
朝议汹汹,但是却没有人能够阻止政令的推行。
汉庭的变法还没有结束,李成的政治嗅觉并不差,他在汉庭为官多年,他知道这三条律法不过只是前菜,那位高坐在皇座之上的少年天子绝对不会止步于此。
一切都需要时间,那深居于皇宫之中的少年天子腹有韬略,身后站着能人,禁军的扩招在所有的了诏书之中显得丝毫不起眼。
而扬、徐两州正在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李成并不清楚到底那里正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
鹰狼卫的渗透只是到兖州、荆州、青州、豫州四地,扬州、徐州、交州这些地方实在是太难以染指。
他只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似乎扬州和徐州正在募兵,而扬州、徐州、交州两地也增设了刺史。
豫州仍然没有设州牧,但是也设了刺史。
值得一提的是,这四州的刺史,基本都是年龄偏大的臣子,他们的立场也十分的坚定,始终和天子站在一起。
绣衣使者发展了如此之久,双方交手无数一次,在有主场优势的情况之下,鹰狼卫也只能是老实的潜伏着,按兵不动。
李成写完了最后一段话,将毛笔搁置在一旁,看着放在桉桌之上的帛书,缓缓站起了身来。
这封信他要趁着明天将其递交给他的联络人,再由陈都城中的鹰卫送出陈都,随后辗转多地才能送往北地,起码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才能送到北地。
甚至是永远都无法送到,现在各地道路危机四伏,绣衣使者这段时间几乎没有遮掩,那些身穿着绣衣的绣衣使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之上。
天下大势,李成不懂,他只知道自己的任务便是传达情报,遵从上级。
此前听到汉军北伐战败,大贤良师已经带领着太平道的军队收复了河北之地,他的心中是无比的激动,而后他便一直等待着大贤良师能够大军南下,天下的一统。
只是似乎事情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简单,大贤良师没有带领着大军继续南下,而是暂时停下了脚步。
他孤身一人身处廷尉府,与世隔绝,在整个陈都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人就是他的联络人,负责将情报传递出城。
他在陈都多年,甚至已经结婚生子,他的妻子是汉庭中一名官员的女儿。
有的时候,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