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普通的弓手,夹杂在他们的中间,还有一批射术精湛,装备着强弓破甲箭的神射手。
这些神射手,一部分是黄巾军的并州军之中射术精湛的弓手,而另一部分,则是从上谷乌桓部、原南匈奴部、西部鲜卑、凉州的羌氐等一众游牧部落之中征招的神射手,射雕手。
黄巾军的军中,充斥着大量的胡人。
他们有的被单独编连成一军,有的被混编在一起,但是无一例外,这些被征募而来的军卒都是各部族之中的勇士和出众之人。
这一征兵的制度,不仅可以增强黄巾军的战力,还进一步的削弱了这些归附部落的实力,当一支游牧部族之中的精锐都被征调,只剩下了普通的牧民之后,他们便没有了多少反抗的能力,只能聚集在黄巾军的旌旗之下。
而且许安并非是将那些被征募而来的胡兵当作什么炮灰,也从没有吝惜赏赐的官职。
虽然无法通过劫掠来获取财富,但是许安从来都是赏罚分明,处事公道。
再加上许安带领着黄巾军,几乎是以横扫之势击破了南匈奴、西部鲜卑,还有韩遂和马腾,这也让许安在领内一众游牧部族的之中威望几乎攀至了顶峰。
草原之上,强者可以获得一切,勇士让人最为崇敬。
随着太平道的广泛传播,草原一众部落也开始信仰太平道,而太平道进入了草原之后,那些信仰的部落民自觉的便将原先的原始信仰也糅合了进去。
匈奴的单于,之前全称为了撑犁孤涂单于。
“撑犁”,匈奴语意为“天”,“孤涂”意为“子”,“单于”意为“广大”。
历代匈奴的统治者,皆是这个称号,这个称号在匈奴之中代表着至高无上。
现在草原上所有归附太平道的部落对于许安的称呼,并非是大贤良师,而是“撑犁单于”,直接省去“孤涂”,倒是和后世唐朝时期发生的事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唐朝建立后不久,李世民励精图治,出兵塞外征服了突厥之后,草原上各族表示臣服,在可汗前面加上天,将李世民成为“天可汗”,表示空前的敬畏和遵从。
井阑之下,大量维持着松散军阵,手指着刀盾的黄巾军军卒快步向前,他们并没有落于太后的位置,就在井阑上的弓手对着城墙之上的益州军发起了进攻的时候,他们很快也抵达了成都城的城下。
有着井阑之上己方弓箭手的掩护,他们几乎没有收到多少的阻拦,便成功的抵达了成都城的城下。
“咻”
一声尖锐的鸣叫声冲霄而起。
大纛旗旁,号旗高举,旌旗飞舞。
“虎!!!”
城外,无数黄巾军的步卒齐声怒吼。
“杀!”
虎声落下,便是有进无退,有死无生!
“杀!!”
第三声的虎的落下之后,成都城外,数以百计的黄巾军军卒登上了抓钩牢牢镶嵌在城墙之中的云梯车上,黄巾军的符祝身披着写满了经文的战袍,手执着环首刀,冲锋在队伍的最前列,他们的英勇也激起了身后一众黄巾军军卒的士气。
成都城外,数以千计的黄巾军军卒沿着益州军千辛万苦搭建好的攻城器械向着城墙之上发起了进攻。
许安没有再做任何试探性的进攻,而是一上来便发起了总共。
庞德和马超两人各自带领着五百余名黄天使者,从两座益州搭建好的土丘向着成都城的城墙发起了进攻。
益州军的军卒虽然已经尽力的再毁坏土丘,但是也只不过是让土丘的高度稍微了些许,变得和城墙齐平。
但是这样的举措并不能延缓太久黄巾军的步伐,益州军在任宪的指挥之下进入了成都城,但是城外他们还是遗留下了大量的物资。
其中那些装着沙土的背篓,竹篮就是被遗留下来的物资之一。
黄巾军出现益州军两侧之时,除去攻城序列的军卒之外,任宪的麾下还有将近两万人,他留下了六千余人守备大营。
如此多的军卒,其中还有不少的辅兵和降卒,成都城的城门虽然大开,但是也花费一番手脚。
所以任宪实际上是丢弃了大量的物资,争取到了时间,这才得以在黄巾军到来之前带领着近两万大军进入成都城内。
但是这些被丢弃的物资,便成为了黄巾军的一大助力。
“啊!”
“小心井阑上的弓手,举盾!”
随着黄巾军的大举进攻,城墙之上的一众益州军将校也收到了任宪下达的军令,他们带领着亲卫赶赴前线,指挥着城墙上的益州军发起反击,想要将那些登城的黄巾军赶下城墙。
而就在这时城外的井阑之上,一众装备着强弓和破甲箭矢的神射手就在此时陡然发难。
许安给他们的军令便是射杀敌军的将校,不要去管其他的普通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