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驱散,还有十里的距离,最后的十里,他就能取得冀县。
“传令下去,再加快一些速度!”
韩遂举起马鞭,指着正再渡河的军卒,低声喝令道。
时间,时间,现在决定胜败,决定凉州,决定他韩遂的命运的,正是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就在这时,就在韩遂的耳畔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怪异的响动。
韩遂霍然回首,那响动声正是不远处的丘陵处传来。
“嚯”
喧哗声陡然传来,韩遂再度转头,看向渡河的浮桥处,那里正是声响传来的地方。
从渭水的上流,突然冲出大量的圆木顺着汹涌的渭水冲击而下。
“嘭!”
粗大的圆木狠狠的撞击在浮桥之上,简陋的浮桥在巨力的作用之下顿时间便支离破碎。
浮桥之上的军卒毫无防备的从浮桥之上摔落而下,战马在汹涌的渭水之中哀鸣,无数的军卒被冲入渭水之中吗,人声马嘶登时交织成了一片恐怖的交响乐。
“嘭!嘭!嘭!”
圆木撞击在浮桥之上的声响不断响起,犹如一柄巨大的铁锤一般狠狠的敲击着韩遂的胸腔。
“咻”
怪响声再度传来,狠狠的刺入了韩遂的耳膜。
那怪响声,正是黄巾军中独有的木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