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尊刘禅为孝怀皇帝,建造汉高祖以下三祖五宗的神位进行祭祀。
“于夫罗听令!”
许安不再犹豫,朗声道。
“属下在!”
于夫罗当即拜倒在地。
“我黄巾军之中赏罚分明,有功者不得不赏,有能者不得不官,劳大者其禄厚,功多者其爵尊,能治众者其官大。故无能者不敢当职焉,有能者亦不得蔽隐。”
“你先有弃暗投明之功,后有袭取闻喜城之功,率领部众一万二千人称心归降。”
“今封你为我太平道正五品,奉义将军,依旧统领麾下部众,原部更名为‘奉义军’!”
许安从一旁徐大的手上接过了锦盒,那锦盒之中装的正是许安要授给于夫罗的将印。
于夫罗的封赏,许安早就已经想好了。
“于夫罗,领命!”
于夫罗双手举过头顶,从许安的手中接过锦盒。
锦盒之中正放着一枚看起来古朴庄重的将印。
将印入手,于夫罗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身处汉地,多方的掣肘。
寄居人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他知道现在他终于不要在担心未来的情况了,也不要再担心什么时候被当作炮灰推上战场。
而就在于夫罗接下了将印的同时,龚都也从安邑城守将的手中接过了安邑城的城防。
安邑城墙之上,火红色的旌旗不再飘扬。
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又一面土黄色的旌旗。
无数头裹着黄巾的军卒,高高的举着手中的兵刃,欢呼着,庆祝着,呐喊着。
他们胜利了,他们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进攻安邑城根本没有没有收到太过的抵抗。
明明这个时候前线应该还在激战,但黄巾军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抵达了安邑。
安邑城的守将第一反应便是前线大军遭遇大败,所以黄巾军这才兵临城下。
就在还在惶恐的时候,黄巾军的抛石机已经向着安邑城倾泻石弹。
接踵而至的石弹瞬间便摧垮了安邑城守将的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直接选择了出城了投降。
大势已去,抗争已经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真定没有守住,蒲吾也没有守住,下曲阳还是没有守住,面对黄巾军的霹雳车,他们凭什么守住。
是凭他麾下的一千多名军卒,还是靠着城里手无寸铁的百姓?
不如投降,还能保全自己的家人的姓名。
如今的并州黄巾军不再以前的太行黄巾军了,凡是投降的汉军,黄巾军基本都会接收。
虽然上层一直都在妖魔化黄巾军,抹黑黄巾军的军纪。
但是安邑城的守将却清楚内幕,这也是他能够没有多少顾忌的原因。
再说了,大军战败,他作为孤城的城守,投降也是迫不得已。
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安邑城的守将交出了兵权和城防。
……
开战不到七天,西凉军主力溃败,一路仓惶向着汾阴逃窜而去。
黄巾军已经连下闻喜、安邑、东垣、猗城四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猗城的县令比安邑的城守要刚毅的多,带领着城中的军兵拼死反击,但这一切不过只是徒劳,不过是只是螳臂当车。
区区数百人,如何能挡得住龚都所统领的数千铁骑。
在配重投石机的猛攻之下,猗城城墙倒塌,龚都击破猗城。
猗城县令投水而死,其家眷皆自缢于家中,殉难而死,麾下军兵死的死,降得降。
至此,河东郡汉军所能掌控的城邑只有汾阴、解县、河北、大阳四城。
六月九日。
龚都领兵向着西南部的河东郡西南部的河北城继续进发。
同时何曼带领着本部的兵马,还有于夫罗麾下一众胡骑,向着西边解县进军。
刚刚攻下东垣城不久的黄巾军,在郭泰的指挥下向着大阳方向进军。
所有的人都看清了局势,西凉军在河东郡大势已去……
……
洛阳皇宫之中,所有人都低垂着头颅,没有人敢直视董卓。
董卓没有大发雷霆,而是阴沉着脸,坐在上首。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四万大军,整整四万大军,却连抵抗短短数日都做不到。
董卓阴沉着脸,紧紧的握着拳头。
他知道这一战不能怪罪于牛辅,于夫罗的突然反叛,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人能够料到。
这一战牛辅能够带着西凉军的主力撤到汾阴已经是极为不错了。
郡国兵不堪战,武备奇差,失去了两万郡国兵影响不大。
司隶有数百万人口,随时可以拉出数万壮丁,所幸西凉军的主力伤亡还可以接收,虽然折了三千多人,但是还能接收。
“许安……”
董卓咬牙切齿,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