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夏侯渊,那宫灯十分沉重,寻常人的绝不可能就这样将其这样举起来。
“啊!!!!!”
夏侯渊,双手的肌肉几乎全部鼓起,面上青筋毕露,但见其大喝一声,宫灯竟然被其抛飞狠狠的砸向前方。
拦在殿门之处的绣衣使者皆是变了颜色,若是被那宫灯砸中,定然是非死即伤,绝无幸免之理。
“嘭!”
尘埃落定,数名躲避不及的绣衣使者被狠狠的砸中,最倒霉的一人,当常便已殒命,巨大的宫灯直接将他的胸腔都砸的塌陷了进去,全身都变的血肉模糊。
“杀出去!”
夏侯惇一脚提起倒伏在一旁的案桌,双手横抱案桌,怒吼一声,趁着一众绣衣使者还在震撼之中,向着殿门之处直冲而去。
“杀!!”
于禁自然是不会错过如此千载难逢之机,当下提着环首刀一马当先而出,紧跟在夏侯惇的身后,一众军将皆是奋勇向前。
袁绍和曹操两人也是举着兵刃,带着一众军将向前突击而去。
朱灵和周昂两人驾着何进跟着急退而去。
殿门之处的绣衣使者遮挡不住,竟然被其冲散阵势。
曹操眼前一阵豁然开朗,殿外的军兵也处于混战之战,何苗站立于车架之上,指挥着羽林卫和蹇硕掌控的宿卫双方正在鏖战。
刀剑来往,兵戈相击,弓矢飞蝗不断,鲜血几乎洒满了整个殿外的空地。
“踏踏踏踏”
凌乱的脚步声如同潮水一般响起,步鼓声,喊杀声,金戈交击声从远处响起。
袁绍抬头看向远方,面色一喜。
“是虎贲!公路麾下的虎贲!”
众人循声看去,果不其然,绛红色的旌旗招展,一队接着一队的虎贲军军卒正沿着宫道赶来。
原本蹇硕麾下宿卫把持的复道之上,也出现了身披着红衣的虎贲。
蹇硕麾下的军卒皆是白衣白甲,而何进一方的军卒,皆是红衣红甲,极好辨认。
众人簇拥着何进终于是杀出了大殿,但是何进身旁的军将,除去于禁等六名军将,还有袁绍等三人,便只剩下了十七人,众人皆是人尽带伤。
其中的伤势以夏侯惇最为严重,虽然身穿内甲,但是一些地方甲胄还是没有保护住,夏侯惇顶着案桌虽然是带着众人冲出了重围,但是他的身上也被绣衣使者的刀剑划开了近十道口子,淋漓的鲜血从他的身上缓缓流淌而下,也侵透了他的衣甲。
夏侯惇一个踉跄,肩膀的伤势让他难以在抱住案桌,案桌轰然落地,他也几乎倒在了地上
“元让。”
曹操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夏侯惇。
昔日征战黄巾,数万人的大战,夏侯惇都未伤的如此之重。
“休要走了何贼!!”
身后喊杀声再度传来,绣衣使者再度蜂拥而至。
而身前羽林卫虽然派兵来援,但依旧有数十名甲兵拦在道路之前,前狼后虎,两方若有一方招架不住,他们也免不得命丧黄泉。
“请大将军先走,容某死战,为大将军脱身!””
军司马许凉看着乌压压而来的绣衣使者,一咬牙关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他举起了手中的环首刀,义无反顾的向着身后的涌来的绣衣使者杀将而去。
“容某死战,为大将军脱身!”
一旁的假司马伍宕,亲客张津还有三名大将军府的军将此时也是越众而出。
没有太多的漂亮话,没有诀别,甚至于无论是袁绍、还是曹操,亦或是何进都没有多看许凉他们一眼。
“杀过去!”
袁绍手中环首刀指向何苗车架所在的位置,怒声吼道。
身旁一众军将,皆是向前杀去。
“诛杀国贼!”
一众白衣白甲的宿卫,怒吼着向着何进一行人冲将而来。
刘辩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了这血腥的场景,喉头涌动,直接吐了出来。
背着刘辩的军将并没有感到恶心,这种时候,生死一线之间,什么恶心,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感早就被其抛于脑后。
战场之上,搏杀之际,若是还分心他顾,无疑是自寻死路。
活下去,活下去,脑海之中,只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
随着护卫军将的减少,袁绍、曹操两人也不得已加入了战团。
袁绍还尚有余力,他身形健壮,从小习武,年少之时,也做过游侠,并非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将校。
但是曹操却是险象环生,力有未逮,虽然曹操经历过战阵,但是他并非是如同袁绍、袁术等人一般身形壮健,他的个子并不高,刚过七尺,而且也未如同袁绍等人一般自幼西武,纵然是战阵经验颇为丰富,但是却是气力不足,只是勉强有自保之力。
不过,何进一行人终究是再继续前进,羽林卫作为中央的禁军,虽然作为长久以来作为仪仗,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