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面色阴沉,按着腰间的短刃,扫视着堂中的绣衣使者,他已经在盘算脱身的路径了。
殿外就是羽林骑,现在还未出现嘈杂之声,证明还没有爆发冲突,并不急于一时。
“你说的西园禁军,可是中军营、下军营、还有典军营?”
蹇硕冷声笑道,对于何进的威胁只是置之一笑。
“真以为我绣衣使者这数年只是奉命讨奸、治狱,督察官员、亲贵奢侈、逾制、不法,清查异己?国家早就知道有些人不愿意看着董候登基。”
“莫非以为上军营不在京城,便以为我对西园骑毫无控制的手段?那大将军未免太小瞧我蹇硕,未免太小瞧了我绣衣使者了”
何进面色微变,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大将军府衙之中,曾经清查出了不少来自绣衣使者的暗探,他们花了大量的精力的来清除这些暗探,莫非
“大将军不要猜测了,大将军不会真的以为西园骑之中,没有多少我绣衣使者安插的人手吧?”
蹇硕面露讥讽之色,缓步走向何进。
“大将军的谋划确实可以说是严密无比,只是你们太自信,自信到了过头的地步,而且对于绣衣使者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蹇硕谈起绣衣使者,不由想起了在冀州有短暂交手的鹰狼卫。
正是黄巾军的鹰狼卫催生了绣衣使者的诞生,使得刘宏下定决心,花费大量的钱财建立了绣衣使者。
鹰狼卫不仅仅是绣衣使者的对手,更是绣衣使者的老师,蹇硕从鹰狼卫的身上学到了许多。
而坐探、间谍、杀手,绣衣使者甚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蹇硕面色陡然一沉,他的声音犹如妖魔的低吟声一般可怖。
“不用等丁原、董卓进京,你们这些谋逆之人,今天都会死在这里!”